只是他这一句话,让时蕴错愕了,她从来不知道母亲会与动物交流,所以之前家里动物园的动物,都能听得懂她说话?
她一直以为那是母亲排解烦闷,自顾自地说话。
所以为什么父亲一直不让母亲出门?一直锁着她,是怕这个秘密曝光?
“你如何知晓我母亲的事?”时蕴眼眸沉了沉,她身上的森蚺也动了动,高昂着头。
“哦,原来是将军不知情啊,你放心,你们家所有事我父亲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才需要让你嫁入皇族,这样才好掌控你哦。”
说完,法澜之勾着唇,露出浅浅的笑意。
只是那笑容看着阴森可怖,像是在讲今天中午吃什么饭,不如就吃你的脑子吧,这样的感觉。
时蕴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只一瞬便将身上的森蚺取了下来,一个幻影冲到了法澜之面前,将森蚺扔了回去。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时蕴离法澜之很近,在他耳畔留下这句话之后,又瞬间回到了刚刚站的位置。
若不是看到森蚺重新回到法澜之手上,大帝可能都不会注意到时蕴来过了。
“时将军倒是好身手,我也不留你了,今天你与老二好好叙叙旧,我会差人将你那位弟弟尽快送走。”
“哦,将军还有位弟弟?倒是稀奇,之前不是死了吗?什么时候又来了位弟弟?”
法澜之今天说的话,句句都在挑拨时蕴的神经,她只想一拳挥刀他脸上。
“你自己问她,我要去休息了,你们年轻人深入交流一下,再给我回话。”
大帝走了。
大殿之上只留下时蕴和法澜之,以及那一条时不时就吐信子的森蚺。
“我提醒过你,不要再提起我的家人。”时蕴再一次警告道。
“不好意思啊,这嘴里的话,不受我管教,非要自己往外蹦。”
法澜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又伸手去摸了摸森蚺的头。
“本来我不同意与你联姻,不过就在刚刚我改主意了,我同意了。”
法澜之说得十分轻松。
时蕴可不会想得轻松。
“行,你要撞南墙,我也不拦着,就尽管来,反正我还有一年时间可以耗着。”
时蕴眉眼清冷,就那么直视着法澜之。
法澜之笑意更浓了,然而眼底尽是寒意,以至于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了一股凉意。
时蕴握紧了拳头,抿紧了唇,在爆发的边缘绷紧了。
法澜之抬起手,森蚺缠住了他的整条手臂,他缓缓走下台阶,来到了时蕴面前。
“时将军的弟弟,莫非就是前段时间那位绯闻男友?将军还真是好兴致啊,喜欢比自己小的?”
时蕴伸手一档,打开了法澜之伸过来的手。
“将军倒是脾气见长了,我记得小时候将军不会轻易对人动手,不知道将来新婚,我让爱宠与你睡觉,你会动手吗?”
时蕴忍无可忍,猛地一拳挥了过去。
不过她没想到,只不过两年没见,法澜之的武力值进步了不少,躲闪也比她想象中的快。
“啧啧,时将军,不能这么暴躁,不然以后还怎么玩呢?你放心,娶你我志在必得,而且,我会让我的爱宠一点一点的占有你。”
法澜之眼底的阴鸷毕现,带着疯狂的意味。
时蕴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的爱宠占有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