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现在就吃啊。”
本来还没什么,但是这么一念叨就变得格外想吃。
天节和千灵看着三月气鼓鼓的脸颊,难得她这么孩子气。
说起来,这里除了大乔以外,大家的年纪都不大。
像阿春小光还有罐罐桑桑它们,连一岁都没有。
“三月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天节突然问道。
“干嘛,要给我过生日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好奇一下。”天节耸了耸肩,它真的只是好奇,都说到这里了。
“行吧,我的生日我不知道。”三月双手背在脖子后面,满不在乎的说道。
她也从来不过生日。
天节愣了一下,围棋趁着天节不注意,悄悄潜到它的飞行器后面,一个恶狗扑食,给了它一口。
叫你在那边瞎说,没事提什么生日。
天节瞪了它一眼,但也没有做什么实际性的动作报复回去。
它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没事,真的,我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除了围棋以外的几个,互相看了看对方,它们知道吗?
“我没说过吗?”三月瞪大眼睛,她好像是没有说过。
它们齐刷刷的摇头,你没有说过。
“这样啊,其实也没什么,我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三月的声音低落下来,带着一点沙哑。
“从小,我就被他们抛弃了,那是一个白雪皑皑的冬天……”
围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充满怜惜的阿春它们,感性一点的千灵和小光都已经眼泪汪汪了。
理智如天节也忍不住动容,开始反思自己平常是不是对三月太过分了。
不是,你们都没脑子的吗,榕城冬天哪里来的白雪啊!!
还有,三月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还吃不饱穿不暖的,明明以前你说孤儿院有好心人资助,大家都过得挺不错的。
情到深处,三月还留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汪呜……”那什么,围棋刚想开口,三月便凶恶的瞪了它一眼,不准说话。
行吧行吧,围棋悻悻的闭上嘴,它去楼上找罐罐桑桑玩,哼。
接下来的几天,凭着它们的怜惜,三月真是过上了皇帝般的舒坦日子。
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没有鼠扒皮鼠视眈眈的盯着她干活,这样的日子太惬意了。
但是,三月的鬼话终究是被发现了。
不是围棋出卖的。
而是她自己忘记说漏嘴的。
那天,风灾已息,雨也停了,风和日丽,她们离海城只有一小断的距离。
大家围坐在植物园,讨论起即将到来的寒灾和雪灾。
“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真的雪呢。”三月的眼中满是憧憬,一不小心,就忘了自己的说的瞎话。
彼时,大乔正在给她捶背,阿春正在给她烤串,小光正在给她涂指甲油。
连天节和千灵都抽出时间给她做了一款为她量身定制的种田游戏。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目光焦距在三月身上。
“锵——”
阿春手上的铁签子断成了两截,小光和大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
明天也是三更,冲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