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原终于抬头看向她，看到她眼底货真价实的愧疚后，牙关紧咬。

裴原：“你觉得我在意的是这个？”

乔栀愣了愣，一时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干净的琉璃眸闪过片刻迟疑。

裴原眉眼中的阴沉散开又聚拢：“乔栀，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跟我道歉，觉得你对不起我，那么你大可不必。”

裴原：“当初辍学是我自己的选择，给你学费生活费也是我也没后悔过。”

他说到这里愣了很久都没能说下去，下巴绷紧用力到微微颤抖。

“乔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做错了什么。”

乔栀含着水光的眼眸无措地看向他，一如五年前清澈灵动。

看着状似懵懂的乔栀，裴原那些话突然不想再说下去了，他突然站起身：“我要走了。”

他这句话来得突然，乔栀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朝着门口走去了。

乔栀紧跟着他出去，被裴原拦在门口，他的脸一半在灯光下一半在阴影里，阴鸷又冷漠：“我自己走，你别送我，以后没有必要不要再联系了。”

乔栀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难受，抿了抿嘴唇不说话。

裴原临走前脚步顿了顿，还是冷声开口：“不是所有男的都像我那么蠢，你的手段在我身上生效了一次，不代表永远管用，你小心作茧自缚。”

乔栀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关上门走了。

裴原觉得乔栀错在哪里？

无奖竞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