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种田吧,少女25
林莺莺无语。
女子冷哼:“别以为谢哥哥娶了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林莺莺一头雾水:“姑娘,请说得明白些。”
她肆意妄为什么了?
真是的,张口就来。
“还装,我和谢哥哥青梅竹马,你却横刀夺爱,还生了他的孩子!”
林莺莺总算明白了, 这是喜欢谢长河的姑娘。
她耸耸肩,瞥了女子一眼。
分明是两情相悦好吗?说得她像三一样。
不过也正常,若真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在谢长河屁股后跟的话,对这女子来说的确如此,只是谢长河对她有情意吗?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继续霸占着他吗?”
“我是他妻子,何来霸占一说。”
林莺莺轻笑:“这是我跟他的缘分, 不像某些人, 有缘无分。”
女子气极,扬手便要向林莺莺扇去。
只是余光扫到了一道人影,随即愤愤地将手放下,换了一副温柔面容,跑上前:“谢哥哥!”
而谢长河直接越过,走到林莺莺身旁,手中拿着水壶,温声道:“让你等久了。”
林莺莺摇头。
被无视的女子不甘心,试图说一些以前两人上学堂的事。
“谢哥哥,你还记得我们曾一同上学堂,一起玩闹过的事吗?”
谢长河连眼神都没给女子一个,语调颇为冷淡:“失忆了,不记得。”
女子垂眸,紧攥衣袖,怎么能不记得?
怎么偏偏忘掉她?
便提议道:“今日恰好赏梅,不如我们赋诗一首?”
“不会。”
他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女子:“……”
说了这么多,谢长河连个眼神都没她, 想想她何曾被人这般忽略过。
听到他说不会作诗时,她轻蔑地睨了眼谢长河,考不上功名的男人和废物有何区别?
幸好她没有嫁给谢长河。
她又看向林莺莺,眼里闪着得意,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林莺莺挑眉,冲她一笑,似是笑她肤浅。
自那日回来后,外间传闻谢家少爷是个废物,学堂的老先生看走眼了。
因为老先生曾说谢长河是根好苗子,将来会考上状元。
如今这一番话从赞美变成了笑柄。
谢长河听闻,面容平静,心底却掀起波澜。
读书越发地用功了,加上林莺莺时常鼓励他,在乡试中得了解元,之后会试,殿试,中了状元。
旗鼓开路,欢声雷动, 遍街张灯结彩, 一派热闹景象。
坐在茶楼临街旁的林莺莺,目光落在街上骑着马,身着大红色状元冠服的谢长河,她嘴角含笑,这下他如愿了。
许是心有所系,人群中谢长河一抬眸,就撞进一双含着盈盈柔光的眼睛。
他也跟着笑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林莺莺浅笑地望人群中面含羞色,双眼却又落在他身上,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茶杯。
谢长河的举动引起了众人注意,他们不由顺着他视线看去,茶楼上坐着个女人,心中皆暗自猜测着,不会是状元郎的娘子吧?
瞧着两人的互动,十有八九是了。
这认知,碎了一众少女的心。
林莺莺收回目光,低头喝着手中茶。
……
谢长河一回来就看到躺在院中小憩的林莺莺,勾了勾唇,眸中盛满了柔情。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林莺莺察觉到有人靠近,睁开了惺忪睡眼,迷离的目光落在了谢长河脸上。
“你回来啦!”
随之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嗯。”谢长河应声,眼底带着浓浓的宠溺,轻抚着她的脑袋。
“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她扑哧一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眼底满是狡黠,随后问道:“你这是干嘛啊,搞得我质问了你一样。
“怕你生气。”他笑。
今日她瞧着瞧着,眼神就不一样了,他知晓,她是在吃醋。
但他心里很欢喜。
林莺莺娇嗔:“谁说我生气了,大不了去父留子。”
谢长河顿时垮下脸:“你舍得?”
“舍得。”
谢长河苦恼地揉了揉头:
“可我舍不得啊,我舍不得你离开我,更舍不得孩子们失去母亲。”
林莺莺:“……”
这男人还真是
“我逗你玩呢,瞧把你吓得,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我还要陪着你白头到老呢!”
她笑吟吟地看着谢长河,眼里满是坚定。
谢长河提起的心放下了,一把搂住林莺莺,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贪婪地吸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因谢长河中了状元,谢家庆祝了一番,邀请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
宴会上,谢长河与林莺莺一起携手出现,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心中暗道:状元和他娘子真是郎才女貌。
场面上自然少不了恭维话,谢长河回答得滴水漏。
当时散布谢长河是废物的女子,肠子都悔青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谢长河竟然真的中了状元,而她看不起的村野女子如今已是状元夫人。
举止落落大方,两人走在一起,甚是般配。
谢长河入朝为官,步步高升,兢兢业业的。
对林莺莺的爱意一日比一日深。
不论多忙,都会抽出时间陪林莺莺。
春日踏青,夏日赏荷,秋日游湖,冬日赏雪。
他们俩就这样,一年四季,如胶似漆,从未变化过。
甚至传为一段美谈,城中谁人都知谢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举案齐眉。
成为很多人称赞的模范夫妻。
这日,林莺莺坐在屋内绣着东西。
谢长河从外边进来,看到她坐在绣墩上,一针一线地绣着东西。
他微微蹙眉,放慢脚步走过去,轻声道:“莺莺,你怎么又在绣这些了,对眼睛不好。”
说罢,他拿过她手里的绣针,和绣圈,仔细绣了起来。
林莺莺见此,笑道:“我闲来无事,就想绣点什么,再说你腰间的香囊都多久了,该换一个了。”
她瞥了眼他腰间挂着的靛蓝色香囊,都好几年了。
谢长河腰上的香囊颜色还很新,可见主人对它的珍视。
见谢长河绣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谁家男人会为女人绣呢?
也就只有谢长河了。
她系着的香囊是谢长河绣的,从歪歪扭扭到工整,再到精致得活灵活现,女红是越来越好了。
她寻思着,谢长河做什么才会做不好?
谢长河闻声,停下手中的活计,凝视着她:
“换什么换,再久也是你亲手绣的,谁都不准嫌弃,我也不能。”
他的语气很强势,却也透着一股子宠溺。
林莺莺抿唇一笑,心里尽是甜蜜。
他总是让她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