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人,竟是在想自己么?
言礼的脸有些热,小声回答。
“我的及笄礼在山野之间举行的,因此并未邀请诸多京城权贵。”
言礼幼年时由祖母教习课业,后来祖母归隐山林,言礼舍不得,便也跟着去住了一段时间。
言礼十六岁该行及笄礼的时候,因着怕祖母不想回京城参加,索性在山林之间举行了。
正巧他也不喜欢京城中那些虚虚实实的耳目和试探,便也没有邀请一个人,只有父母宗亲在侧。
郁昙点头,眸中闪过了然,“难怪本宫未曾听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交谈着,言礼面色淡静,眼眸中却始终含着温和的笑意。
言怡偶尔看看这两人,心中有股微妙的白菜被拱了的伤感。
不过这拱白菜的可是当今太女,未来的女帝,她心里就更伤感了,因为太女殿下可能才是那个白菜。
言怡缓缓饮了一口酒,若是女皇真的选了言礼作为未来的太女正君,那不管言礼愿不愿意都得出嫁。
皇命不可违,如果言礼也喜欢太女殿下的话,两方都不用为难,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知不觉间,仪式已经进行地差不多了。
跪地听完训的魏茗澈站起来后,家奴开始唱报来观礼的贵客们的赠礼单子,魏父也命人将膳食端上桌。
郁昙并不很饿,因此吃了不多就放下了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