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或者说,你刚才逃跑不是做贼心虚?之前你没打过我?我肋骨断裂过,医院都有诊断报告,哦对了,当时我一个朋友建议我做了伤情见证报告,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拿出来……”
“还有你没从我这里抢钱赌b?”
“但凡你说一句不是,我都将头拧下来给你坐!”
黄成昆重生前都五十多岁了,可这会儿他脑子混沌,都没能将她的话捕捉完全,只能摇着头不听说:“我没有……你们不能抓我……”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局子,苏安阳让苏母回家取了自己的伤情鉴证报告,而局子里的人也从酒瓶子上提取到黄成昆的指纹,以及在她的血液里检测到迷药的成分。
黄成昆辩解,说是苏安阳将瓶子扔给他,所以他才在瓶子上留下来指纹,还让孙三婶儿作证。
孙三婶儿连连道:“同志,我可不敢瞎作证啊,谁知道他之前有没有碰过瓶子。万一我一句话给他脱了罪,那不是对社会的安稳造成了危害?”
“再说了,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苏父和苏母也都淡定地摇头表示,自己只关心闺女,才没看到他什么时候拿酒瓶了。
不过他以前暴打苏安阳的事,有人证、伤情鉴证报告,是逃脱不掉的。苏安阳说他抢钱,事情可大可小,就看是内部矛盾还是外部矛盾了。
可是苏安阳一口咬定,黄成昆拿着苏家人胁迫她。
这还不算,唐骁龙这会儿晃荡出来,衬衫、白裤子、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方便面状的头发。
他手里晃着墨镜,淡淡地说:“哎呦,大家伙都在呐?”
在看到苏安阳额头上的痕迹时,他怒火上前,对着黄成昆就是一阵捶打:“好你个黄成昆,是不是又问安阳要钱了?”
“你特么还是个男人吗?”
鉴于黄成昆刚才有逃跑的行为,这会儿他是被绑在椅子上的。
唐骁龙从小混到大,知道哪里是痛处,招招疼的黄成昆呲牙咧嘴连闷哼都发不出来。
众人赶忙将他拉开,“这里是局子!”
唐骁龙点头,看了眼苏安阳,这才整理下衣服深吸口气说:
“我知道啊。”
“这斯文败类也有来局子旅游的一天,我高兴着呢!”
“刚才我不过是给他举办了个欢迎仪式,瞧他乐得说不出话来了……”
“对了,同志们我要报案,昨晚我在观怡园吃饭的时候,掉了两千块。”
一大早众人正是喝茶看报的悠闲时候,今儿个冷不丁来了俩活,还有一个明显是凑热闹的!
其中一个白净的同志从后面走过来,无奈低声问:“骁龙哥,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你不会还惦记着苏安阳吧?这么多年了,她,配不上你……”
唐骁龙瞪他,哼道:“安阳是个好女孩儿,这么多年跟黄成昆只是订婚,又没结婚,上班回家规律,他们俩顶多拉拉小手,清白着呢。”
谁都没有比他更清楚这个事实的,想起来,他就想当地跳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