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钟景同应的这么干脆,徐安阳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你就不怕我乱钱,败家?又或者卷了钱跟人跑了?”
钟景同挑眉:“如果真这样的话,那我就认了。前者会督促我更加努力赚钱,跟得上你败家的速度。后者的话,只能说你目光短浅,怎么说也得等我两腿一蹬,没有最后利用价值后,再用积蓄养小白脸呐。”
徐安阳没好气地抬起手,啃了他一口:“你这是吃定我不会这么做吧?”
钟景同眸色泛深,“媳妇儿,大庭广众之下你亲我的手,会让人觉得你过于奔放……”
徐安阳赶忙往四周看看,还好他们刚拐过弯来,并没有人注意到,不过,她磨磨牙:“我那是咬你,不是亲!”
钟景同笑笑:“可能我痛觉不敏感吧,没觉得疼,就是感觉媳妇儿对嘴唇轻软、舌……”
徐安阳已经羞愤地跺脚了,“钟景同,你闭嘴!”
钟景同怕将新媳妇儿气出个好歹来,到底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地说:“徐安阳同志,你适可而止啊。”
“你不让我对你有过分亲昵的行为,也别揩我的油,小心擦枪走火,到时候别再对我欲迎还拒了……”
徐安阳瞠目结舌地看向他,男人眉宇带着丝无可奈何的愁色,真好像她是那强迫他,对他心存不轨,整天想着那事的恶女!
“呵呵,你想多了!”她扭过头不再理会他了。
好在等到了人多的地方,钟景同松开她。
他们是卡着点来的,没等两分钟,孩子便放学了。
一个个小豆丁排着队喊着口号,跟随着幼儿园的阿姨往外走。
到了门口,他们看见家里人便会高兴地原地挥手喊着。
昌昌也眼睛亮晶晶地瞧着门口那对年轻样貌格外出众的父母,响亮地喊着:“爸爸妈妈,我在这里!”
喊完,得到父母的招手,他就跟小朋友们显摆自己妈妈漂亮。
小朋友们都羡慕的很,对颜值高的叔叔阿姨喜欢的不得了,几乎都想要跟着钟永昌一起回家呢。
接到娃,钟景同将小人儿往肩膀一放,侧头看向徐安阳:“今天我们领证结婚,兄弟们在国营饭店订了两桌酒菜。”
“我想着你跟那边断了关系,我又没有亲人了,咱们跟朋友热闹下,也算是婚礼了。”
徐安阳眉眼弯弯,抓着昌昌的小肉爪子,“可以的,只要以后咱们过好小日子,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幸福在一起,比什么形式都强。”
她不仅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婚礼是给外人看的,婚姻幸不幸福才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情。
对于这方面,她并没有多少执着。
“不过,你少喝点,我可不想伺候一个酒鬼!”
虽然记忆久远,但是俩人都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好像就是他喝多了,俩人稀里糊涂成了事。
钟景同摸了摸鼻子,在她耳边小声说:“以前我年轻不会疼人,让你受罪了。”
明明很正常的话,但是徐安阳就能解读出他的深刻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