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阳笑着连连摇头,“没有,我以为,你不会让我见昌昌呢。”
钟景同冷声说:“辛同志,我们只是普通同事的关系,除了工作,私底下我想我们之间没必要有牵扯。”
徐安阳贪婪地瞧着床上鼓起的小软包,内心也跟着软的一塌糊涂,胡乱地点头应下来。
辛芸慧深吸口气,咬咬牙直奔主题道:“钟同志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确实有跟你处对象的打算。”
她确实不配当昌昌的妈妈。徐安阳心疼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我觉得咱们各方面都挺合适的,不如就以结婚为目的试试?”
钟景同挑眉:“合适?难道辛同志对恋爱和婚姻这么不负责任?”
钟景同挑眉:“确实,昌昌年纪虽然小,但是他比较重感情。”
钟景同松开她走到客厅,抱胸依靠在桌子上,“刚才辛芸慧给昌昌织了个毛衣马甲。”
她点点头,“那挺好的。”
相信一两个月后,自己肯定有能力养活母子俩!
钟景同咬咬牙,“人家一个外人都知道给昌昌织毛衣,你一个亲妈真不打算管他了?”
更何况她光脚的怎么可能怕他们穿鞋的,大不了最后鱼死网破!
等解决了徐家的事情,她就学着如何当一名合格的妈妈,把之前欠这小家伙的爱意全补回来。
刚才还松垮的居家服被他一丝不苟地穿好,冷淡地瞥了眼女子手里粉色的毛衣,“不劳烦辛同志了,昌昌的毛衣自然有他妈妈帮着张罗。”
说完她蹬蹬跑走了。
徐安阳抿着唇瓣,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
徐安阳点点头,“我知道了。”
钟景同嗤笑声,“怎么,你难不成以为自己逃避四年为人母亲的责任,就能继续装聋作哑?”
关上门,钟景同依靠在门上无声叹口气,大步走进卧室,就见小女人不错眼珠子地盯着孩子。
难怪她第一次见他就那么喜欢。
望着女人笑意盈盈的样子,钟景同真想将她心脏挖出来,“呵,不必,要不是你是昌昌的妈妈,你以为我愿意浪费时间跟你说话?”
钟景同将门打开,但是他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门口,神色肃穆。
辛芸慧笑着将毛衣打开:“钟同志,我已经将毛衣织好了……这颜色瞧着粉嫩了些,但是昌昌皮肤白,小男生嘛,穿着也挺漂亮的……”
“没有感情,只谈条件,那你的感情生活确实挺可悲的。”
徐安阳得到这个答案已经特别满意了,冲他诚挚地深鞠躬,“谢谢你。”
这是新社会,只要她足够小心,不给坏人可乘之机,徐家人奈何不了她。
辛芸慧脸色涨红,恼羞成怒道:“钟景同你会后悔的!”
钟景同冷着脸说:“我这个人最不爱听的就是对不起。既然知道对不起我们父子俩,你就拿出行动来,光是嘴上说说,谁不会呢?”
春天仍旧是昼短夜长,大家伙休息的早,大院门被关上用锁链圈住的声音,格外响亮。
徐安阳低呼一声,说了句:“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钟景同拉住她的胳膊,“晚了,大门已经被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