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个子挺高的,身体也不是那种文人般消瘦,就外在条件来说,他确实跟莫浩然说得般,条件何止不错,是相当不错了。
便是在京都,寻出这般的青年,都需要耗费一番功夫呢,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小县城。
她心里已经滋生了满意,琢磨着了解下他的品性,只要他点头,那他们今天就能去领证结婚!
如今她见到男人比自己还害羞,反而觉得好笑,胆子也大起来。
“好啊,”宗韶仪站起来,笑着点头,先一步往外走。
然而她今天为了方便溜达换了单鞋,一不留神给踩到鞋带,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地面上摔去。
不可能啊!她脑子极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不是霉运消除了吗?
这样倒霉的事情,她已经一晚上加一上午没有出现过了,这会儿怎么又犯了?
不过,她并没有摔到地上,反而被李明朗给揽住腰扶了起来。
宗韶仪羞愤地蹬蹬跑了出来,跟束安阳咬耳朵:“安阳,我身上的霉运不是破除了,怎么还,还出了这么大的丑?”
束安阳低笑声:“正常人还有踩鞋带的时候呢,谁规定摔倒就一定是霉运?再说了,你这不是没摔倒吗?”
“咱们夏华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其实在她看来,或许这是桃运作祟呢?
宗韶仪也想不明白,夏天衣服单薄,这会儿她还感觉到腰间那人手掌滚烫的热度呢。
别说她了,李明朗这会儿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脑海里全是之前娇软的触感:她的腰好细……似是他稍微用点力,就能给她搂折了……
俩人并肩磨蹭地走着,好久,还是李明朗深吸口气,“同志您好,我叫李明朗,在昭阳煤矿后勤福利科工作,今年二十岁,但是我上学早,所以证件上比我大两岁,正好到了合法领证的年龄……”
说到这里,李明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直奔主题了呢?
宗韶仪啊了声。她好像在跟束安阳和莫浩然两口子表述的时候,没有对年龄提出要求。
她跟束安阳是一届的,不过她从小聪明,家里条件不错,给她寒暑假都请了家庭教师,是以她上学基本上是连蹦带跳的。
即便如此,她也二十二岁呢,比他大两岁!
宗韶仪纠结地看向李明朗,这就是个小弟弟,有些沮丧地说:“你,你才二十啊?我都二十二了,巧了,我爸怕我受人欺负,给我改了年龄,证件上是二十四,还是比你大两岁……”
李明朗轻笑着,并不将这当回事,“女大三抱金砖,这是求不来的福气。”
宗韶仪认真地侧头看向他,“你说真的?没有骗我吧?”
李明朗点点头,“我虽然年纪不算多大,但是我也算经历过不少的事情,明白婚姻双方最重要的便是坦诚。如果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们也没必要继续了解了。”
宗韶仪这才别别扭扭地跟他介绍自己:“我叫宗韶仪,家是市里的,去外地念的大学,其实吧,我是研究生毕业,不过我学习美术的,学历含金量不如你们文化课的高……”她是怕他被自己给吓到。
女研究生呢,非人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