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然脚步一踉跄,扭身大步走过来,因为他的气势太猛,吓得坐在床边的女人,一下子被他压倒了。
男人这几天当真是难熬啊,身边有活波好动的小娇妻,每天晚上洗的香喷喷地往他怀里钻。
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还是男人吗?
更何况他们是夫妻俩啊,他偶尔耍一下流氓也是可以吧?
莫浩然见她脸上飘红,声音暗哑地问:“媳妇儿,你还需要让我解释下,为什么要再去洗澡不?”
束安阳这会儿乖巧的要命,侧头躲过他炽热的呼吸,切实地感受到男人的强壮,心跳得飞快,连连摇头:“不,不需要。”
莫浩然再也安耐不住急切地寻她的唇瓣,俩人十指交缠,年轻的身体也贴合着……
然而到了关键时刻,莫浩然踩了刹车,咬着牙埋头在她的颈间,紧紧抱着她喘息。“媳妇儿,媳妇儿……”
他不想伤害她,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了,又遗憾不能与她做夫妻。
若是俩人能相遇在最美好的年华,那他得多狠地疼爱她呢?
束安阳被他撩得也难受,结果男人在这种时候都能叫停,让她哭笑不得,又心里泛暖。
“其实,我,我可以的。”她已经重生一个多星期了,一日三餐,每顿能量与分量都得到保证,是以她身体得到了挺大的改善的。
莫浩然怜惜地亲吻着她,“媳妇儿,不急,咱们先把身体养好点再说。”
是她心疼他的急切,怎么成为她猴急了?
束安阳哼了声:“那你就自个儿憋着吧,睡觉!”
说着她气呼呼地扭头面向墙壁。
莫浩然从身后将人圈入怀里,“我怎么听着某人像是欲求不满?”
束安阳拿着胳膊肘捣他,奈何男人机警得很,直接手握上。
俩人在被窝里你来我往又抓又挠地打了一架,低声嬉笑着,倒像是寻回童年般。
次日吃完饭,束安阳招呼孩子们到她屋子里。
她给娃们都倒了碗高乐高,“好喝吧?”
孩子们连连点头,好喝,太好喝了,好喝的他们都不舍得喝,哪怕上学快迟到了,仍旧小口地抿着。
束安阳笑着说:“往后家里会养鸡鸭鹅,到时候你们可有活干了,有了蛋、奶,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不过呢,你们得答应我几件事情,表现好了,才能从六婶儿这领活赚零钱。”
孩子们听到零钱,都瞪大眼睛听着了。
“第一呢,不许靠近水边,如今春夏交际,雨水丰沛河流湍急,很容易出事;第二呢,出行要与小伙伴一起,不能单独一个人;第三,与小朋友玩的时候,注意安全,咱们不招惹别人,也不能让别人招惹我们,懂不懂?”
孩子们纷纷点头。
虽然她交代了话,但是束安阳明白那块运气石的厉害。
剧中既定的事情,终究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