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夜的柳暗明,只会叫她对他的温柔愈发沉迷。
她感觉自己是在冒险的,哪有还没攻略就先让自己彻底沉溺其中的?
可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明明是一场豪赌,但她就是觉得自己肯定是会赢。
她在他身上得到只有安全感,没有茫然。
浅粉色的珠别在发间,桃开得正好,几条流苏垂下,映在她莹白的雪肤上。
男人双手扶在她的肩膀,声线低磁,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问她:“怎么样?”
阮绵眸光潋滟,恍惚中,感觉他们似乎是一对夫妻,清晨,温柔的丈夫为娇俏的妻子梳发画眉,耳鬓厮磨地低语。
啊啊啊啊……
她想什么呢?
才认识几天,就夫妻了?
“脸这么红?”
冷白的长指轻抚她的脸颊,男人低低一笑。
阮绵被他笑得越发不好意思,她杏眸莹润,小声地控诉他:“主人,你别再欺负我了。”
“主人”这个称呼在她娇软的红唇里唤出来,可真叫人……
男人喉结滚动,高挺的鼻梁蹭在她耳垂,“再叫一遍,嗯?”
少女娇躯轻颤,红着小脸拒绝:“不。”
“小兔子,绵绵,乖。”
“你怎么那么喜欢欺负我呢?”
“嗯?是怪主人不够疼爱你?”
阮绵:“……”
她嗔他:“要不,你别穿僧衣了。”
也把他那圣洁的佛子做派收一收。
佛祖早晚会被他气得天降正义的。
男人挑眉:“小兔子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阮绵:“……”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
她又不是变态,喜欢玩那种游戏。
某位假佛子叹息,“早前该先忍忍,在你面前做个六根清净的佛子的。”
阮绵:“……”
他能别再搞这些丧心病狂的发言了吗?
那人很遗憾,“没能看到小兔子更多的引诱手段。”
阮绵红唇抽抽,“你就知道我要引诱你呀?”
他似笑非笑:“没有?”
少女心虚,随即又挺直腰板,“有又如何?你敢说咱不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某人想了想,突然道:“贫僧现在做回潜心向佛的出家人如何?”
阮绵:“……主人,你马甲早就掉了好不好?”
马甲?
可小兔子不知道的事情可能还有很多呢!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少女的下巴,逗着她:“绵绵的计划都没来得及实用,不觉得很可惜吗?”
阮绵肯定极绝对地回答:“完全不。”
“是吗?”
反正他很是可惜的。
少女没好气,“我那些劣质的表演,你一眼就看穿,有什么好玩的?”
“贫僧可以装作看不穿。”
“你也知道你是装的呀?”
阮绵青葱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而且,我能有什么手段,不就是哪几招?我若来个不小心摔倒投怀送抱,你是要念‘阿弥陀佛’将我推出去,还是我又来了个送羊入虎口?”
男人不说话了,很显然,她若真投怀送抱,他定是来者不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