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某人真鬼畜到那个地步,阮绵只能瞪了他一眼,任劳任怨地服侍他老人家穿衣……
她脸红得不行,“可以了吧?”
柏衡挑眉,“小柏太太真贤惠!”
阮绵连白眼都不想翻了,“回去坐着,我要开始画了。”
柏衡垂首,咬了咬她的唇瓣,“是,我的小柏太太!”
阮绵抿唇,心里不断地念着佛经!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阮绵深呼吸,专心下来,重新将画笔落在新的画纸上,只是……
十分钟后,阮绵忍不住了,“你的眼神能不能收敛点?”
这简直就跟饿坏的恶狼一模一样!
阮绵的画笔都快拿不稳了!
柏衡舔了舔薄唇:“抱歉,小柏太太真的太美味可口了,小柏太太理解一下柏先生的难处呢。”
阮绵:“……”
这人真是!
他是穿着衣服没错,可就他那眼神……
这素描画出来像什么?
她怎么好意思交上去啊?
难不成她还能不画眼睛?
可眼是心灵之窗,能不能把眼睛画得好,是最考验美术生的功底,也是评价一副人体素描的成败关键。
“你再这样,我就不画你,画我自己了?”
柏衡唇边戏谑的笑意消失,淡淡地看着某个胆肥的小女人。
阮绵心里怂,但腰杆挺直!
这次可是他先不配合的,不能怪她!
柏衡剑眉一挑:极好!
阮绵:小腿有点儿抖来着!
不过接下来,男人还是收敛了,可以让她好好地画完。
但,阮绵看着画里男人忧郁委屈的眼神……
摔!
不知道还以为她有多欺负他呢?
这交上去,她的名声估摸是要黑了!
平民小草居然能力压大财阀掌权人?其到底有多凶悍?
恐怖如斯,无法想象!
阮绵:丫的,这黑心肝的狗男人!
柏衡:“画完了?”
阮绵刚点头,就见原本还很忧郁的男人秒变恶狼,直接就将她给扑倒。
阮绵无助可怜地扑腾着小爪子,“你、你住手啊?”
男人霸道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小柏太太饿了我一早上了呢!”
阮绵:这男人又来颠倒是非黑白、衣冠禽兽了!
救命啊!
男人轻易地就扣住她反抗的小手!
让一匹恶狼忍耐,可是有代价的呢!
……
最后的最后,做个作业做成这样,阮绵也是忒生无可恋的!
偏某个男人还特别无耻地说什么:作业写完了就要放松一下身心!
鬼的放松身心!
这个大鬼畜、大禽兽!
阮绵都累得直接睡到傍晚,连中午饭也是在床上囵圄解决,反正那时男人喂她吃了什么她就吃什么了。
阮绵抱着睡晕的脑袋坐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吓了一跳,都下午五点了,那她爸妈应该回来了吧?
某个大鬼畜呢?
阮绵打开灯,卧室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半点都没留下两人做坏事的痕迹,便是她妈回来进来看也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阮绵抹了一把脸,该说某人不愧是惯犯吗?
看这收拾现场的能力!
阮绵下床,脚刚触地却踉跄了一下,差点直接扑到地上去,双腿儿直发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