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宫昪邰气急。
但想到活命,只能吞下这口恶气。
心一横,闭眼跪在地上。
“嘶~!”
右腿的刀伤在下跪的过程中受力挤压,血冒的飞快,痛的宫昪邰倒吸冷气。
“我宫昪邰是人渣,我对不起赵锦棠!”
“嘭嘭嘭!”
宫昪邰一连磕了几个头,用尽自己的力气喊出我是人渣的话后,却被九希有铁鞭打在脸上。
“啊啊啊!你什么意思?!”
宫昪邰浑身颤抖,内心的恨意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想弄死九希,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
面对宫昪邰的质问,九希笑嘻嘻的,吊儿郎当的用铁鞭指着宫昪邰的鼻子,慢悠悠道:“闭着眼叫几个意思?你得睁着,要发自内心的喊你错了。”
“哎不对,应该这样说:宫昪邰是人渣,人渣对不起赵锦棠,人渣宫昪邰不是人,跪求祖宗赵锦堂的原谅。嗯,差不多就这些了,刚刚的不算,重新开始。”
“你!你!好,好的很,我叫!”
宫昪邰双眼布满血丝,咬牙切齿,十分不甘的跪在地上,磕头开口叫出那及其侮辱人的话。
每一次磕头认错,宫昪邰心中的怒意与仇恨就像爆发的火山,折磨的他在崩溃边缘反复横跳。
等着吧,他一定会让九希千百倍偿还这些侮辱与折磨的!
宫昪邰都要爆炸了,浑身疼痛难受,更要命的是,右腿的刀伤会随着每次的磕头起伏而加剧匕首在肉中的切割。
真正的死不如死。
等他磕完一百个头后,宫昪邰瘫软在地,再也没有力气蠕动半分。
喉咙又干又痛,此刻的他就如干涸而死的鱼,狼狈不堪。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会结束时,宫昪邰被九希手中的铁鞭卷住双腿,随即眼前场景迅速变换,风打在脸上,吹的他无法睁开眼。
“啊啊啊!”
宫昪邰惊恐大吼,胡乱挣扎,却无法摆脱九希的束缚。
“你说的会放过我的!!你怎么能言而无信?你不是警察吗?你怎么能这样呢?!咳咳咳!”
“放开我!唔唔唔!”
“瞎比比啥?”
九希不爽的操起地上动物的粪便塞在宫昪邰嘴里,头也不回的快速奔跑,宫昪邰则是像个拖油瓶在地上不断摩擦。
很快,上好的防御衣被擦破,满是荆棘与砂粒的地面将宫昪邰白嫩的皮肉擦的血肉模糊。
浑身剧痛,嘴中恶臭。
宫昪邰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不堪与痛苦过。
“你我本来就是一路人,你不是君子,我也不是君子,所以你怎么就天真相信我会放了你?”
“你虐杀无辜人时,不也是反复给予对方希望又掐掉希望?我现在就是在做你做过的事情啊,你不要那么双标好不好?”
九希用一副你不要无理取闹的语气讽刺宫昪邰,将不能说话的宫昪邰气的直翻白眼。
“嘻嘻~”
“我现在好快乐噢~一如你们虐杀人时那样呢~哎呀,快到第二个游戏地点了,真是无比期待你的表现呢~”
“哇哦~到了呢!”
九希戏谑嘲讽,粗鲁的将鞭子上的宫昪邰砸在地上,一脚将其送进了烧烤滚筒里。
“还有四个漏网之鱼怎么能不来参与游戏?你们当初可是十分喜爱这款游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