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碰媳妇,让这个农家汉子当真是想得紧,被媳妇一挑拨,完全失去了控制。
白日操劳,晚上还得辛苦,没想到了早上,任荣长还能精神抖擞的下地,还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手悄悄摸摸的抚在媳妇的小腹上,孩子还会回应着他,瞧着昨夜没有伤到肚里的孩子,看来以后他可以不用忍着了。
看着床榻上的媳妇这么困倦,他轻手轻脚的从屋里出来,默默地把家里的重活干完了,接着听话的去厨房里把昨晚上剩下的馒头带上,这就扛着锄头出门去。
城里,在百姓都忙于学手艺的时候,朝廷还真就派来一位神秘的人挽救安城,这位正是当今国师,法号在外,名气极高,在京城人称活菩萨。
这么位有名气的人来了安城,晋王妃最先得到消息,不待地方官员去迎接,她率先将人接到了府中住下了。
小裴氏在京城之时,就听过这个人的名气,就是有点儿神叨叨的,他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观里哪位的传承,但是这人测算天气却很准,所以这一次赶来安城,安城四年未下雨一事,是不是有法子破解了。
小裴氏再一次来拜访客院里的国师,还想打探一下安城何时能下雨。
姐姐和大儿子待着的地方,小裴氏莫名有种亲近感,尤其来了安城后,她更想为安城的百姓做点儿什么。
客院里,国师韩豫一袭青袍,手持拂尘,却大清早的盘坐在屋前打坐。
小裴氏过来,看到国师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心头郁闷,心想着来了安城这么些时日了,也不见他有所作为,堂堂晋王妃难不成还问不出他一个原由来?
身边童子恭敬上前,正要解释国师不能打扰,谁知晋王妃手一拂,直接叫人将童子请了下去。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眼前打坐之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国师,本宫有些不明白,这次安城何时能下雨?要不还请国师给个准信。”
整个澧阳郡久不下雨,小裴氏初来之时,就觉得奇怪,难不成是得罪了神明?
眼前的国师韩豫五十上下,眉毛胡须发白,两鬓却是青丝,睁开眼睛时,眼神如古井无波,而对晋王妃,也只是欠了欠身。
“王妃所问的,也是澧阳郡百姓想知道的,只可惜,时候未到。”
小裴氏看着眼前高深莫测又说话只说一半的国师,她心头郁闷得要死,沉声问道:“那敢问国师,何时才是好时候?”
韩豫手中拂尘一转,突然指向东边,说道:“东边有紫气,贵人罩着,不着急,这雨是一定要下的。”
“就像王妃千里迢迢来安城,帮着澧阳郡的百姓,费全国皇商之力,即使是旱灾四年的澧阳郡不也盘活了么?”
“来澧阳郡之前,我还在想澧阳郡能得王妃照拂,是福气,来了澧阳郡之后,看到了安城的风水,我不这么认为了。”
“安城之风水,迟早破了这个局,王妃哪儿也不去,偏偏来了这儿,就是因为安城这块福地,冥冥之中,就有人愿意相助。”
“四年旱灾,没有人逃荒,百姓仍旧能活下去,这就是神奇之处,此地不简单,我测算天气,年底定有一场大雨,而且之后的澧阳郡,必会连年风调雨顺,再不会有天灾。”
这话说得这么绝对么?神叨叨的当真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