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也一年多了,怎么也攒了一百块了吧。
我不花你们的钱,把我的工资拿出来就够了。”
闫阜贵呵斥道:“你小子的账算的倒是挺精明的。
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不要钱吗?你在家里白吃白住不要钱吗?
你以后娶媳妇儿不要钱吗?
你以为你挣的很多吗?我告诉你,你那点钱连生活费都不够呢。”
三大妈又补充道:“你当初上学也花了不少钱呢。
还有衣服鞋子,你是老大,每次都穿新的,你穿不上了才给你弟弟穿。
你是咱家这几个孩子里花钱最多的,你爸都给你们记着账呢。”
闫解成都要崩溃了,他没想到闫阜贵算计得那么清楚,感情他上班就是在给家里白打工呢。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接受命运,想了想他就说道:
“爸,刘海中可是你去招惹的,他恨的是你,我是被你连累的。
这钱不应该我来出,就应该你来出。
你卖给你们副校长那个工作岗位赚了一百块,正好可以拿出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闫阜贵立即反驳:“你放屁,一码归一码,哪能什么事情都混到一起说?
你要是争气点儿,你师父能把你淘汰出去?
有你师父护着,刘海中敢刁难你?
你自己不上进,惹出事儿来了反倒怨起了你爹,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闫解成也不甘示弱:“那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为了区区一百块钱,连儿子都不要了。
早知道这样,你当初别生我呀。”
闫阜贵恼了,弯腰脱下鞋子,拎着鞋子一把就甩在了闫解成头上:
“滚出去,老子生你还生出仇来了,早知道当初就把你丢尿桶里淹死了。”
闫解成流着眼泪,抬头怨恨得看了闫阜贵一眼,扭头就出了门。
他跑到外面,坐在四合院的大门台阶上面低声哭了起来。
三大妈在家里不断的埋怨闫阜贵说话太重了,伤了孩子得自尊心。
闫阜贵则是漫不经心的说道:“狗屁的自尊心,没能耐养活他自己,啥都靠着家里,他还有个屁的自尊心。
你看看人家傻柱,十六岁他爹就跑到了保定。
人家愣是一个人带着雨水那个拖油瓶子把日子过起来了。
你看看咱们四合院谁有人家日子过得好?”
三大妈叹了口气:“咱家解成跟傻柱能比吗?解成从小就老实,在厂里混不开也是正常的。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去,但晚上的,别出了什么事儿了。”
闫阜贵还在气头上,骂了一句:“不许去,管那小兔崽子干啥?
他要是真有种不回来了我还能高看他一眼。
二十锒铛岁的人了,干啥啥不行,还有脸离家出走?
老子才不惯着他呢。”
闫阜贵算是把最近心里憋得火气全部发泄出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先是被二大妈堵着门骂,又被副校长调换岗位没了补贴,还被许大茂瞧不起,被傻柱摔倒在地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没一件事儿顺畅的,闫阜贵早就想发火了。
今晚被闫解成顶撞了几句,他再也憋不住了,啥话都往外面说。
、说出来了心里反倒是好受一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