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开口还好说,我要是开了口,最后解成他们车间主任不给面子的话,那以后解成在车间里面可就难混了。”
闫解成赶紧附和:“是呀爸,我们厂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不对付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我们主任是杨厂长的人,傻哦不,柱子哥是李副厂长的人。
我们车间主任还真不一定给柱子哥面子呀。”
闫阜贵这下可是犯了难,他想了想之后就问道:“柱子,你实话告诉三大爷,这事儿真的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傻柱装模作样的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
“办法还是有的,不过代价有点大,不知道您这边能不能接受。”
闫阜贵赶紧追问:“什么办法,柱子,你先说说。”
傻柱盯着闫阜贵,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在他面前搓了搓:“三大爷,钱能通神呀。”
闫阜贵面色一紧,苦笑着问道:“柱子,依你看这事儿怎么操作,钱该怎么花,得花多少?”
傻柱看了看面带犹豫的闫阜贵,又看了看神色紧张的闫解成,笑眯眯的说道:
“三大爷,这钱可不是给我的,咱们院子的事儿我是能帮尽量帮,不会跟大家提钱的。
主要还是解成他们车间主任那边,得他点头同意放人,我这边才好给解成安置。
厂里这种情况之前也有不少,大概的价钱是原单位和现单位的管事儿的一人一百。
我这边就不收钱了,解成他们车间主任那边收不收我就决定不了了,反正一百块是最少的了。”
闫解成赶紧说道:“爸,我们主任肯定会收的,他那个人不好说话,我们车间的孙大力上次找他调换个工位都送了两瓶酒才办成。”
闫阜贵没搭理闫解成,而是对傻柱说道:“柱子,你看能不能跟解成他们车间主任说说,少收点钱成不成?
你也知道三大爷家的情况,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呀。
你面子大,帮忙说说情,看看三十块钱行不行。”
傻柱心里冷笑,还在我面前哭穷,真以为全四合院就你会算账吗?
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二块五,平常倒卖花卉,倒腾粮食,拦路占邻居们的便宜。
不说多,每月收入三十五块总是有的吧。
再加上闫解成的学徒工资每个月十八块五,减去给易中海的八块钱,每个月还有十块钱呢。
攒了这么多年,又这么抠,家里怎么说也得有四五百块存款。
别的不说,前几天你还刚刚倒卖工作岗位赚了一百块呢,就不信就这几天就都花光了?
想到这里傻柱摇了摇头:“三大爷,您也太高看我了。
本来我跟解成他们车间主任就不是太熟,劝人家少收钱人家能给这个面子吗?
真要是给人家惹急眼了,人家不挣这个钱,就是不给你办事儿,那不就因小失大了吗?
解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涉及到闫解成的前途,他当然上心了,赶紧回答:“就是,哪有劝别人把到手的钱往外面吐的,这不是得罪人嘛。”
闫阜贵还是舍不得出这个钱,真要是出了这个钱,那他前段时间算是白忙活了,自行车就更加遥遥无期了。
闫阜贵打算买自行车可不是要花家里的存款,而是通过自己各种算计,钓鱼,倒粮票,卖花卉,写对联等方法赚外快去买自行车。
眼看着钱就要攒够了,为了闫解成的事儿再花出去,他接受不了,太心疼。
犹豫了一会儿,闫阜贵就对傻柱说道:“柱子,我们回去再考虑考虑,这事儿你先别跟解成他们车间主任说。”
傻柱点了点头:“放心吧,没准儿的事儿我怎么可能说呢?
就是解成这边可能要受两天刁难了。
听说车间里面老师傅想要坑人可是很容易的。
安排活只要动点心思,小学徒半年就被干废掉的事儿也有。”
闫阜贵叹了口气就告辞离开了,闫解成还想再劝劝闫阜贵,可是闫阜贵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拉着他就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之后,傻柱才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就要看看你们父子俩感情咋样了,能不能干起来。”
时间还早,傻柱又回去吃了点饭喝了杯酒,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点了煤油灯,拿出孙子兵法和字典,对照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