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我闫阜贵行的端走的正,用不着你这个小人来评价。
你以为你是啥好东西?
你下乡放电影收人家老乡礼物,你在轧钢厂骚扰女工。
你名声臭大街了还不自知,别人奉承你两句那是看在你是放映员的份儿上。
你要不是放映员的话,胡同里的狗都不愿意搭理你。”
许大茂也被闫阜贵给骂急了,他也顾不上自己晕乎乎的使不上力气了,挥拳就朝着闫阜贵打了过去。
闫阜贵虽然柔弱,但是他脑子还是清醒的,见到许大茂朝他打过来,赶紧往旁边躲了一下。
许大茂本身就喝的腿发软,一拳挥出,连身子都带着朝闫阜贵倒了过去。
闫阜贵一躲开,许大茂可就惨了,直挺挺的朝着地上摔了下去。
这下动静可就大了,凳子倒了不说,差点连桌子都给掀翻了。
傻柱赶紧扶住桌子,然后搬起桌子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满桌子的碗碟给打碎了。
就在傻柱忙着挪桌子的时候,许大茂已经翻过身来准备起来接着打。
可是闫阜贵哪能让许大茂这么轻易的站起来,他对旁边的闫解成说道:
“解成,赶紧压住他,别让他起来了。”
闫解成也是个奇葩,事到临头了还不忘跟他老爹讨要好处。
“爸,今晚的窝窝头我要多吃一个。”
闫阜贵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兔崽子,你就知道吃,最多半个,家里哪有那么多粮食让你这么吃。
你要是不上,那我就自己上了,半个窝窝头都没有了。”
闫解成犹豫了一下,还是冲了过去,把撑着地刚起身的许大茂又给推倒在地上,然后就骑了上去,用手控制住了许大茂的双手。
闫阜贵看到形势有利,走了过去,正要抬腿踢许大茂几下呢,突然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脖后衣领。
他刚要回头查看,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力扯着衣领,拖着他的身躯往门口走去。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被丢出了屋子,从门口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等到闫阜贵滚了好几圈,停了下来,这才有机会回头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他给气死。
“傻柱,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跟长辈动手的吗?
我可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动手打我?”
傻柱冷哼一声:“你还没招我惹我?你无缘无故的带着你儿子跑我家里,打我请的客人。
你这是在打我的脸,我要是不出头那我不就成了王八了吗?”
傻柱说着走进屋里,一脚把闫解成踹翻在地,然后拎着他的衣领,直接给丢了出去。
许大茂这时候终于站了起来,他刚才跟闫解成角力了一番,虽然没能挣脱闫解成的控制,可也出了一身汗。
汗一出,酒也就醒了一大半儿了,许大茂一起来就拎起了旁边的凳子,要出去跟闫阜贵父子俩拼命。
傻柱一把拉住了许大茂,夺过了他手中的凳子。
“成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醉了酒,力气少了一半儿,出去了也打不过。”
傻柱这么一说就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下,不是老子打不过你,是老子喝醉了,力气没了一大半儿,要不然老子一个人能打你仨。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擦了擦脸,然后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摇晃晃的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