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这个主意好呀,还是你们读书多的心眼子脏,鬼主意就是多。”刘海中笑着夸赞闫阜贵。
闫阜贵听到刘海中的夸赞一脸苦笑,要不是他知道刘海中没文化,说话没水平,估计这会儿他都该骂娘了。
张大海也认可闫阜贵的计划,但是他还是得敲打一下闫阜贵。
“老闫,这么做确实是能把眼前的事情给解决了。
可是以后呢?有一就有二,咱们总不能每次都得靠着手里的这点权利去压人家吧。
我看你以后还是得注意一点,在自个儿家算计算计就行了,别到外面了还算计。
这次媒婆的事情闹得可是不小,这事儿不解决了,以后还得出问题。
院子里没结婚的青年一年比一年多,到时候咱们三个恐怕也压制不住。”
闫阜贵听出来了张大海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暂时服软好去安抚那些邻居们呀。
服软好说呀,他闫阜贵向来是唯利是图的。
只要服软能得到好处,服一下软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可问题是光嘴上服软不行呀,还得去摆平那些媒婆。
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媒婆的事儿了,附近所有媒婆都得想办法摆平。
要不然问题的根源就解决不了,四合院里的那些单身青年找不到对象,不管是不是因为他闫阜贵,到最后都会怪罪到他闫阜贵身上。
这可是个麻烦事儿,不光麻烦,还费钱,费钱可就要了闫阜贵的老命了。
闫阜贵在心里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他一大爷,这事儿你可得帮帮我呀,附近那么多媒婆,我一个人哪里应付的过来呀。
当不当这个管事大爷倒是无所谓,我家几个孩子都婚姻大事儿也不着急,可是要摆平这些媒婆我家立马就得断顿,那要这个管事大爷的名头有何用?”
张大海一听闫阜贵这意思是想要破罐子破摔了,立马就急了。
“我说老闫,你至于吗?这么多年你总不能一点积蓄都没有吧,几个媒婆能花你几个钱?”
“老张,你是轧钢厂八级钳工,一个月百十块钱,老刘也是七级钳工,一个月也有八九十。
我被傻柱坑的在学校里当杂工,一个月满打满算三十多一点儿,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哪里能存的下钱呀。”
闫阜贵表情凄苦,开始哭起了穷。
实际上他手里还是有点儿积蓄的,他这人向来精打细算,别的家人均五块钱就到了贫困线,日子都过不下去,他却能用这五块钱把日子过出花来,还能再攒下一块钱。
更不用说他还有点副业,那就是私底下卖花草,有时候一个月光卖花草就比工资挣得还多。
学校里工作没那么忙,时间也没那么死,他平常早早下班去海子里钓点鱼,卖给别人也能多少挣点。
三大妈也没闲着,经常接街道办和居委会分派的杂活,糊火柴盒,做鞋底子等,一个月也能有七八块的收入。
家里几个孩子也有任务,捡废品,捡煤块等,总之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吃闲饭的。
前些年闫阜贵家虽然被傻柱坑的元气大伤,但是这两年早缓过劲儿来了,家里也有一百多块的积蓄,是四合院里数得着的殷实人家。
但是在外人眼里闫家日子不好过却是事实,都知道闫阜贵家人口多,工资低,日子艰难,却不知道闫阜贵生财有道,持家有方。
所以闫阜贵一哭穷,张大海和刘海中一点都没有怀疑,马上就相信了。
“老闫你别急呀,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这里可不能先放弃了。”张大海赶紧开口劝说。
刘海中也说道:“大不了咱三个一起想办法,把那帮媒婆摆平了就行了。”
刘海中这话正好说在了闫阜贵心里,他害怕刘海中变卦,赶紧开口说道:“那就一言为定了。”
搞得刘海中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心里总感觉不对劲儿,好像掉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