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闫阜贵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昨晚贾张氏吵得他没睡着,一直到后来安静下来了,他才睡了过去。
这一耽搁,早上的时候就没起来。
直到天完全亮了,四合院里的住户有的已经起来上厕所了,看到大门上着锁,也没找到钥匙,这才把闫阜贵叫了起来。
闫阜贵一看天已经大亮了,知道自己起晚了,就赶紧起床。
“你们这是干嘛,都堵在我家门口干啥呢,自己开了门出去就是了,门又没锁。”
闫阜贵一开门就看到七八个邻居堵在他家门口。
“老闫,你抽什么风把门给锁了,钥匙还藏起来了,你赶紧把钥匙拿出来把门开了吧,大家都快憋死了。”
易中海也是憋着一泡尿,急得夹着腿,生怕一不小心就步了刘海中的后尘。
闫阜贵傻眼了:“什么锁门呀,我从来没有锁过门,只是把门栅上了而已,那个锁头就是个摆设。
还有,钥匙平常就放在我家窗台上呀,平常也没人动过,你们仔细找找就找着了。”
说着闫阜贵就往大门口看了一眼,铁将军把门,然后他又赶紧去窗台上找了找,也是空空如也。
这下闫阜贵可慌了神:“谁呀这么缺德,把门给锁上了,还把钥匙给偷走了。
真是闲得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着的吗?赶紧把钥匙交出来,要不让大家查出来,要你好看。”
闫阜贵冲着院子里喊了几声,也没人出来承认。
易中海此时已经憋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膀胱都快炸了,来你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老闫,不是还有备用钥匙吗?你赶紧把备用钥匙拿出来,把门先开了,大家都快憋死了。”
闫阜贵此时是有苦说不出呀,哪里还有备用钥匙,备用钥匙早就被他拿去铁匠那里做鱼钩了。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敢这么说,否则非得被骂死不可。
闫阜贵为难的说道:“老易,备用钥匙早就丢了,我还说着过几天有空了就去配一把,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去呢,就发生这事儿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着急,就想着去训斥闫阜贵:“老闫,你怎么。。。。。。”
易中海刚说了几个字,突然停下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又纾缓了下来,接着又换上了舒服的神色。
然后他的脚下就多了一滩水,浅蓝色的工装裤子也变成了深蓝色。
“易师傅,你尿裤子了吗?”
这时一个邻居突然问出了声。
易中海满脸羞红,转头冲着闫阜贵吼了一声:“老闫,看你干的好事儿。”
说完易中海就急匆匆的回去换裤子去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拼命的憋着笑,突然,一个人憋不住了,笑出声来,接着大家都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易中海刚回到中院就听到前院传来的笑声,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方。
有个邻居正在中院的水池边洗漱,看到易中海就打了个招呼:
“易师傅,今天怎么穿了一条新裤子,这颜色,可真蓝。”
易中海赶紧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关上门就开始找裤子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