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我。。。”
“不要再叫我冉老师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扫地的。”
王颖刚说了半句话,便被打断了,这。。。棱角是不是磨的有点狠了?
“好吧,秋叶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这次冉秋叶倒是没再反驳,都已经这样了,叫什么还不是无所谓,况且还是个女性,要是男的肯定不行。
“是这样的。。。”
王颖把杜如月姐弟几人还有曦曦和妮妮的情况说了一下。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一个两个孩子的话,我倒也勉强能教,可是孩子一多,我就没办法了,而且学习进度还不一样,我想给孩子们找个专业的老师,不让您白帮忙,工作的话,两家,每家一天,轮着来,待遇是这样的,如果你能每天下班之后去给孩子们上课,那就每个月十五,如果您把眼巴前扫地这工作辞了,全职当老师,早八晚五,那就是每个月三十五,当然了,也不是全天儿上课,您也受不了,孩子们也受不了,这个度您自己把握就好,虽然您工作时间不长,但是您的教学水平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王颖说到这顿了顿,继续说道。
“如果您这边能接受,还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早八晚九,多出来的时间也就算是看孩子了吧,连带着帮着洗洗衣服之类的,工资还是三十五,但是每个月再给您二十斤肉,种类随你选。
闻言,冉秋叶眼睛亮了起来,她家成分可都不怎么样,一家子知识分子,现在他爸他妈也都被搞下来了,闲置在家,可以说一家子吃穿用度都压在她身上,虽然说以前有些家底,可是全部被抄走,值钱的不值钱的,这会儿家里是都没有,除了床和做饭的家伙事儿,家里就剩门和墙了。
而且现阶段,她对肉的需求还是很大的,她家三个人都是城里户口,虽然没工作了,但是吃的还是商品粮,粮票还是有的,这个是谁都没办法给他们取消的,但是肉这块,那肯定是只有每个月的配额那一点点,往难听了说,肉味还没尝到呢,就没了。
家里三个人不说娇生惯养长大的吧,但是确实曾经也没缺过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艰难,现在这个状态,能每个月搞二十斤肉,那自己父母的身体也能好一些。
但冉秋叶心里还是犯嘀咕的,虽然她很需要这些钱,可是现在但凡跟学习,跟文化沾边,后果可都不怎么好,藏着掖着的也就算了,但是一旦被人知道了,那可就是大事儿。
听着冉秋叶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王颖笑了笑,不管干啥,都得讲究个师出有名吧,这些孩子可都是孤儿,谁敢抓?别说抓孩子了,哪怕敢抓冉秋叶,许大春就敢带着一群孩子跑到市政府门口拉条幅去,抓孩子?你看许大春惯着他们不,不就是不讲理么,谁怕谁啊。
说句嚣张的,只要占理,只要占据了大义,就现在他本身的条件和背景,那些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别的不说,这些孩子可都是在李奶奶户口本上待过的,别管是不是亲生的,但是从法律程序上来讲,这是烈士家属的遗孤,你敢动?
gwh和跟风闹事的小屁孩崽子其实只有政治力量,他们是没有武装力量的,只是人多气势足罢了,胆子小的,或者势单力薄的肯定也就让那些小孩收拾了,但是这些在许大春这里都不是他们能够撒野的资本。
论撒野,如果许大春闹起来,除非出动国家暴利机构,否则一般人还真治不住他,更何况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垃圾,真要整急眼了,掏枪崩了你然后带着一大家子躲到军区里去,谁敢进去抓人?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