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力量越来越强大，列车也出现震颤。

没有伏星塔的后果显露无疑，列车的维稳系统根本稳不住。

【开启绝对防御】

法则生效，列车进入无敌状态，任由永夜的力量再强也没用。

“陈安，你只会当缩头乌龟吗？”

永夜知道列车的能力，因此并不惊讶。

他将周围空间完全撕裂，让列车成为孤岛。

“绝对防御只是无法被破防，但不代表无法被针对。”

永夜的身体持续膨胀，当足够大，他伸手落下来刚好抓住列车的车身。

驾驶舱里晃动不安，就连千秋也变了脸色，再也没有出去战斗的想法。

因为她知道自己出战必死无疑。

“这难道不是他的本体？”

希拉道：“仅仅是永夜的能量体分身，与意识帝躯有些类似。一般而言，只要到了至高大帝这种层次，不管能量还是意识，都可以随心所欲调用，强度不输本体。但永夜的本体位置太远，才导致他的能量分身有过较大削弱。扶摇，继续保持防御状态，不管永夜怎么折腾都不要妄动。”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永夜把列车当玩具摆弄，将内部各层的建筑摇得七零八落。

……

【这次过后，车内要进行大规模重建】

扶摇将情况告知陈安。

陈安并不在意，说道：“只要人活着，其他损失无所谓。有死人吗？”

【我们主列精英程度很高，这种程度的震荡对他们影响不大】

“那就好，你帮我计算一些数据。”

四维相场边缘的引力场影响太大，陈安仅凭肉眼和意识很难获得完整数据。

“一般而言，入口处必然伴随着特殊时空曲率。只要计算出相对的时间或者空间变化，就大概率与入口有关。”

【目前的计算均符合标准场，无明显变化】

“那就说明入口不在这里，继续找。”

……

“陈安，你还不肯出来？”

永夜几乎把列车摇散架，甚至将列车放在脚下使劲踩，产生的震荡摧毁十光年的星空。

场面如此恐怖，看得车内乘客万分惊恐，如同世界末日。

“他太强了，我们根本挺不住。”

“永夜不仅仅是至高大帝那么简单，他距离半神一步之遥。”

“列车长呢，怎么不见他出面？”

关于陈安目前做的事，只有少数人知晓。

无殇是知道的，扶摇告诉过他。

此时，无殇在列车十四层，与几个死而复生的老朋友端坐着闲聊，不受震荡影响。

“陈安真能做到吗？”有人问。

沉默了会儿，无殇回：“我们能从亡魂深渊逃出来，全靠他进入高维突破四维相场。整个暗潮绝地，自古以来谁能做到？卡瑞达不行，界主不行，至于永夜，他也不行。所以在我看来，如果有谁能打开天穹，只能是陈安。”

他抬手拉出巨大的光幕，上面展示出四维相场的全景图。

在场所有人都瞪着眼细看，似乎透过光团能看到里面的天穹。

“当年，我们杀上九重天，就是在这里被永夜和卡瑞达联合绞杀。我们只是混沌境又如何，照样杀得对方不得不动用底牌。诸位，我想再试一次。”

“算我一个。”

“我本就是死人，无所谓了，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