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钢甲的士兵都到前面去，把冲锋枪和手枪都配给他们，工兵兄弟们在中间。我们走。”说着曹锟抄起1挺冲锋枪第1个走向堑壕。

“等等！有脚步声。”曹锟刚走没几分钟，地面轻微的震动让陈明等人警觉起来。

“发信号，看看是怎么回事。”曹锟刚说完，旁边1名士兵就将1个哨子放进嘴里，然后模拟了几声鸟叫。但是回复他们的依然是微弱震动的地面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准备战斗，手榴弹预备。”伴随着曹锟的命令。

“嘭、嘭、嘭。”

伴随着几声低不可闻的闷响，正在向突破口冲锋的俄军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但是谁也没在乎，直到伴随着几声剧烈的爆炸。俄国人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已经接敌了！

实际上这几发手榴弹因为光线的问题扔的并不准，再加上俄国人高大的身形直接为后面的战友挡住了大量的弹片，所以后续的步兵伤亡并不大。

“准备战斗，上刺刀，拿手枪的到前面去！”

经过无数次近战洗礼的俄国人终于也学乖了，也弄出1套比较有效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手榴弹手枪扫过后，然后上去拼刺刀，不得不说，人高马大的俄国人在近战中还是很有优势吨的，而且前排俄国人用的手雷还是减少装药的轻型手雷，直接扔出去后，投掷者根本不用隐蔽，直接冲就行。

如果这套战术能展开的话，在近战中多少能对北洋形成1定的威胁，但是在北洋全新的阵型和装备面前，俄国人连发挥的机会都没有！

伴随着数枚手榴弹，后面的就是数发催泪弹，高浓度的芥末和辣椒提取物在少量炸药的作用下迅速在封闭的空间中蔓延，这东西不是弹片，只要有缝就可以钻，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俄国大兵们在第1时间被这种强烈刺激性气体所击败。

呼吸道粘膜、口腔粘膜以及眼角膜都被这些白烟所沾染，仅仅数秒钟内，还算整齐的攻击队形就变得混乱起来，睁不开眼睛，感到呼吸道中充满了大量的分泌物，眼睛中如火烧般的刺痛让俄国人根本没法战斗，剧烈的咳嗽和含糊不清的话语声瞬间充斥整个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