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眼里善意的担忧太过明显,瞬间就激起了廖北的逆鳞。
一生好强的清城男人。
为了显示自己身体没问题,廖北坐起身,用手在自己胸口用力拍了几下。
廖北的本意: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
现实:拍得太狠了,他一阵猛咳,仿佛一个娇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夫。
赵玲,“……”
随车的医护人员,“……”
车抵达清城市医院后,邹柏帮忙跑腿,忙里忙外。
安顿好赵玲,又安顿好廖北,邹柏忍不住问宋昭礼,“老廖这是?”
宋昭礼似笑非笑,“人间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非得往里闯。”
邹柏挑眉,“这么胆大?不像老廖的为人啊。”
宋昭礼轻嗤,“那是你还不够了解他,老廖人送外号:廖大胆。”
邹柏顺口问,“怎么个大胆法?”
宋昭礼,“敢半夜在坟头蹦迪。”
邹柏,“那是挺大胆。”
宋昭礼跟邹柏正贫嘴,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宋昭礼嘴角噙笑从兜里掏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跳跃的来电提醒后,脸上笑意顿收。
见状,邹柏往前凑了凑,在看到屏幕上的电话后,脸色比宋昭礼的还难看。
宋昭礼淡着一张脸,指腹划过屏幕按下接听,“爷爷。”
电话那头的宋老爷子,“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宋昭礼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讥笑,懒得接话。
让他跟家里说一声?
跟谁说?
那个家里,谁会真的为他高兴?
宋老爷子听不到他回话,隔着电话脸色铁青道,“中午带那个丫头回老宅一趟,你没分寸,她也不懂规矩,半点礼数都没有,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出这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