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卿说完,将谢瑶随手丢给一个保镖。
保镖把人接住,不顾谢瑶的挣扎,将人拖着往门外走。
谢瑶打小被谢老爷子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种当众被下面子的委屈。
眼眶泛红,怒瞪着谢正卿说,“谢正卿,这么多年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为了一个宋昭礼,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爷爷,你……”
谢正卿这会儿思考该怎么跟宋昭礼道歉,听到她的声音,被刺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道,“给我把她的嘴堵了!”
谢正卿话落,保镖不敢耽搁,忙用手捂住了谢瑶的嘴。
随着谢瑶离开,大厅里的总算安静下来。
谢正卿深吸两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大堂经理,“拿两瓶好酒送到四哥他们的包厢。”
大堂经理,“是,谢总。”
谢正卿皱眉改口,“三瓶吧。”
大堂经理狐疑挑眉。
送酒这种东西,向来送单,送双,哪有人送三?
大堂经理跟了谢正卿已经好多年,看出他眼底的不解,谢正卿揉着太阳穴说,“有一瓶是我拿来跟四哥道歉的。”
一瓶白酒,换个心安。
谢正卿带着白酒进包厢时,廖北正嘴贫。
“在英国,自杀是一种罪,据说最高可判处死刑。”
“咱就说,这么白痴的法律到底是谁搞出来的?”
谢正卿抬手敲门,廖北侧头看向他,打趣轻笑,“呦,老谢来送酒了。”
谢正卿回笑,笑容有些僵硬,“今天招待不周。”
谢正卿说着,跟在他身后的大堂经理弓着身子上前放酒。
谢正卿不敢往宋昭礼跟前站,一包厢的人,他扫了一圈,最后选择站在了廖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