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实物合在一起,她在刷马桶。
纪璇此刻刚吃完饭,正在沙发里坐着看电视,给伍姝回复:你在廖北家?
伍姝:从早干到晚,滴水未进,黄世仁当年对喜儿也不过如此。
纪璇:伍姝,其实我今天早上就想问你,你跟廖北除了在一张床上没穿什么,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纪璇信息发出,伍姝那边陷入了长长久久的安静。
过了片刻,伍姝问:第一次会不舒服吗?
纪璇肯定回答:会。
伍姝:我除了胳膊和后背有些酸,其他还好。
纪璇:酸的应该是腿。
伍姝:……
分钟后,伍姝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坐在沙发上廖北的后脑勺,纠结再三,吸取今早的经验,小心翼翼地说,“廖总,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廖北正拿着平板处理公事,头也不回地接话,“说。”
伍姝,“我们俩昨晚真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廖北点在平板上的修长手指顿住,半晌,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字,“嗯。”
伍姝心里已经有所怀疑,“您确定您没有说谎?”
廖北回头,眼神泛冷,“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伍姝一噎,担心他发疯,陪笑附和,“不不,我没那么觉得,一看您就是那种势必要留清白在人间的翩翩公子。”
伍姝笑的狗腿,廖北似笑非笑地冷嗤了一声转回了头。
伍姝汲气转身回洗手间,默默掏出手机给纪璇又发了一条信息:我觉得有炸。
纪璇:长点心。
伍姝:我准备抽个时间去五台山拜拜,命犯小人,你去不去?
纪璇:暂时不去。
伍姝好奇: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纪璇:等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时候。
伍姝没听懂:??
纪璇:不落‘元子’,我拿什么拜佛祖。
伍姝恍然大悟,此‘元’非彼‘圆’。
伍姝:那为什么要落‘日元’,落‘美元’不好吗?
纪璇:我爱国,其实我更喜欢落人民币。
纪璇正窝在沙发里跟伍姝嘴贫,身后宋昭礼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身上衬衣领口微敞,腰线处的衣角一半扎在西服裤里,一半松松垮垮地留在外面,嗓音低低沉沉开口,“万盛那边找了你舅舅做证人,证明那张银行卡确实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