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以前,迪肯高智慧生命渐渐减少或灭绝了,
很多很多年后,工程师一族出现了无法繁衍的问题。
而在工程师的宗教信仰里,迪肯的血肉,能和工程师结合创造新的生命,于是工程师的祖先,开始尝试创造自己的神,也就是迪肯。
因为创造出迪肯,就能得到它们的血肉,然后拿迪肯的血肉和工程师结合创造新生命,解决工程师一族的繁衍问题。
后来,工程师一族的祖先他们认为成功创造了“迪肯”,
但其实,他们创造的并不是真的迪肯,而是长得像迪肯的类似的异形。
然后工程师他们一族的祖先切下他们以为是迪肯的血肉,找到了地球这个适合工程师生存的星球,开始进行实验。
当然,不光只有地球,还有很多很多的适合实验的行星,在几十万年前,都被工程师一族拿来实验。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创造真正的迪肯,从而解决种族繁衍的问题。
“先生,我只是想完成父亲的遗愿,这关系到一个种族的存亡…”
向唐宋讲述完事情的原委,以工程师儿子自居的大卫语气中带着可怜。
“我对您有用,不仅仅是这艘飞船,我的记忆库里几乎有整个世界的知识,以后您将是我的主人!
”master
マス夕ー………”
唐宋抽着雪茄,听着大卫用十几种语言称呼着自己为主人。
“xo3rnh…”当用一句俄语说出主人后,大卫嘴里说出了一句晦涩的音节…
“智脑,开启……”
卡察…大卫嘴里的工程师一族的语言还没有说完,一记手杖直接点在了他的天灵上。
能承受千磅重的嵴椎直接断裂,大卫整个头颅直接在巨力下凹进了胸腔里。
“耍滑头,该死!”
唐宋收回手杖,目光冷冷的扫过了大卫无头尸身一眼。
“主人!他怎么处理?”
阿米莉亚挽着唐宋的胳膊,面纱下的眼睛看向了依旧在运转的基因调制舱。
唐宋目光看向基因调制舱,摩挲了一下手杖兽首。
“既然是雇主,那做事总得有头有尾才是!你老板我的信誉还是值钱的!”
唐宋捏了一把阿米莉亚的脸,调笑了一句。
……………
“轰隆!”
巨大闷响声仿佛闷雷,伴随着冲天而起的烟尘,传遍十几里远。
三艘破冰船加足马力远远驶离这片海域,避开冲天而起的火山灰。
科考船甲板上,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的查尔斯·维兰德扶着栏杆,有些可惜的看着远处喷涌而出的火山灰。
如果不是碰到突如其来的火山爆发,那一艘外星飞船足以让维兰德工业一跃成为世界顶级的工业集团。
“可惜了!”
查尔斯·维兰德摸了摸自己年轻了几十岁的脸,不过还好,他梦寐以求的基因调制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着双手光滑的皮肤,查尔斯·维兰德打心底感谢维斯特。
若不是维斯特力主让唐过来帮忙,那别说基因调制,说不定他整个人都已经葬身在飞船内。
“等到回去之后,圣盾兄弟会的举荐的事情是时候抓紧了!”
查尔斯·维兰德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眼底深处,一丝微不可见的金光在闪烁,隐隐是由无数细小的卍字莲花构成。
这些金光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祥和的情绪,影响着查尔斯·维兰德的判断,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他对某人的认知。
最终使他变成某人的形状。
……………
南极洲腹地,巨大的冰山上隐隐有一些钢铁结构。
厚达人腰的积雪,几辆雪地车在冰面上疾驰。
当雪地车到达冰川前时,已经结冰的厚重闸门直接升起,露出内里巨大的空间。
几辆雪地车直接驶了进去。
停好车,几个骑手拍打着身上的落雪,一个穿着棉服戴着护耳帽的男人搓着手走了过来。
“嗨,亨利,搞清楚了吗,这股震动是怎么回事?”
被叫做亨利的大胡子扯掉身上的防落雪披风,拿起一旁的干抹布擦拭着自己的爱车。
在南极这种环境,一辆雪地车要远比一架悍马来的重要的多得多。
“和监测部门监测的一样,地底火山爆发引起的海底震动,不过从距离和震动强度上来说,不会对零号目标造成太大影响!”
“那就好!如果真的发生大地震,冰封零号的冰山碎裂,我不觉得我们能飞过它那双大翅膀!”
男人半开玩笑的自我调侃道:“不过就算它从冰冻里解冻,也未必看的上我们,和它比起来,我们实在太小了!”
“瓜子很小,我也没见你少吃!”亨利擦拭着轮胎处的积雪,没好气的瞪了兜帽男一眼。
“快过来帮忙,我想零号不介意脱困之后吃把瓜子解解馋,好好替我保养一下我的宝贝,真要出了事,我们还能跑快些!”
“要不是因为一年二十万美金的额外不住,我才不来这个鬼地方,零下四十度的低温,鬼地方连个娱乐场所也没有,我真是怀念酒吧,脱*舞女郎!”
兜帽男拿着抹布一边擦拭着雪地车,一边都都囔囔抱怨着。
“再忍忍吧!还有两年,我们就能轮值换岗,回内陆了!”
亨利看了看四下无人,从棉服里取出一个小扁平酒壶,拧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两口。
斯哈斯哈…
高度酒水入喉,仿佛一条火线烧灼,亨利忍不住大口的吞吸着冷空气。
“对了!你不用回监测部对接侦测情况吗?”
“再回来的路上已经用无线电汇报完了!”亨利享受着酒水下肚带来的暖洋洋,醉醺醺感觉。
迷迷湖湖间,他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自己身前走过,他似乎还回头朝自己笑了一下。
嗯?亨利揉了揉眼,眼前这处停车场,除了自己的几个同僚和几十台雪地车,哪有什么人。
这酒不错,后劲真大!
亨利摸出酒壶,满意的摸了摸,又偷偷灌了两口。
戒备森严的基地,到处可见身穿棉服,手持突击步枪警戒的军人。
没有肩章,也没有任何有代表性的标识,不过从行为举止,干净利索的步伐上看,这些人至少都是五年兵龄以上的老兵。
基地是由上而下建造,每往下一层戒备也就越严格,电梯有专门的虹膜扫描仪,身份识别卡。
每层电梯口都至少有四个真枪荷弹的持枪守卫把守。
即便是基地的主管想要进入最下层,也至少要经过至少五道安检。
“滴!”
识别完虹膜,指纹,刷完身份识别卡,年过半百的蓝斯终于到了基地的最底层。
两扇封闭舱缓缓开启,蓝斯在两名守卫的陪同下走出了电梯,
一个仿佛线条一样的影子堂而皇之的跟在了三人身后,背负着手,仿佛参观一样,时不时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