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4年5月,丹德尔斯指挥的荷兰营由于跟随旺达姆将军,在利斯河针对联军克勒法伊特伯爵第1纵队的阻击战中表现出色,终于获得晋升的机会,继而担当步兵半旅的上校指挥官。
然而,福兮祸兮,祸兮福兮。这个荷兰人开始倒霉了。
当丹德尔斯晋升上校的第2天,法军前锋就在斯海尔德河上的1处关键渡口彭特阿奇,遭到卡尔大公麾下骑兵的突袭。短短1小时内,法军8千前锋部队就损失了5千人。
好在丹德尔斯见势不对,及时收缩了部队,并掩护司令官皮什格鲁和旺达姆将军等人,撤到河畔仓库与小楼附近,避免了在战斗之初,所有高级将领都集体沦为联军战俘。
等到安德鲁将军与卡尔大公,在斯海尔德河上达成释放各自战俘(人质)之后,修整中的丹德尔斯上校专程来到里尔城的侯爵庄园,感谢那位被北方军团士兵背后戏称为,“德意志小王子”的安德鲁-弗兰克将军。
怎料,身为主人的安德鲁在问及了丹德尔斯的情况之后,就招募流亡法国的荷兰人暂时来阿登军团帮助自己。
“上校,你是知道的,那位奥兰治亲王目前就是桑布尔河1带名义上的联军最高指挥官。所以,我需要1名对其知根知底的联省共和国的革-命者来协助我。”
“你是想绑架这位荷兰亲王?还是想通过他获得沙勒罗瓦要塞?”年轻时就是爱国党人的领导者之1,又经历过数年流亡经历的丹德尔斯上校,1眼就看穿了安德鲁心中的小算盘。
虽说心中所想被人当面揭穿,但安德鲁却是不怒反喜。
“两者都有!”安德鲁实话实说。
“我的情报显示,沙勒罗瓦要塞尽管是1名奥地利将军在负责指挥,但他麾下的3千士兵中,尼德兰联省士兵就占了3分之2。所以,我需要那位荷兰亲王把你们带进要塞,再由你来策反你的同胞。”
安德鲁看了对方1眼,发现丹德尔斯脸上闪出1丝欣喜,显然是对自己的计划非常感兴趣。于是他开始以蛊惑人心的词汇,描绘这位北尼德兰流亡者的美好未来。
“就在昨天,我已向皮什格鲁将军申请到你的调令,另外,你还可以带走3百名荷兰籍士兵来阿登军团参战……如果1切顺利的话,10天之后,你将是法兰西共和国中,第1名荷兰籍将军。今年底或是明年初,你和你的军队,将被获准第1批进入联省共和国。”
没有丝毫的犹豫,这位身高近两米,身材魁梧的丹德尔斯上校当即接受了安德鲁的任命。
“我还有1个问题。”荷兰人说。
安德鲁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直接说出来。
荷兰上校问:“如果我们抓到了那位奥兰治亲王,你打算如何处理他?”
显然,他非常担心巴黎那种极端的政治环境,势必会将智商堪忧的荷兰执政官送上断头台。
安德鲁同样意识到对方的担心,他摇头笑道:“处理?不不不,你不应该说这个词,那是我们的大金主。你是知道的,1个英国王子可以价值15万英镑,至于1名荷兰亲王执政官,怎么说也有5万英镑,10万杜卡特(金币),200万埃斯卡林(银币)。
我的朋友,你是知道的。我刚刚向皮什格鲁将军和他的北方军团,赊欠了100大车的军用物资,还要为你和麦克唐纳将军的特别军事行动支付1大笔费用。”
面对安德鲁将军的哭穷之举,丹德尔斯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将军,你太小看那位奥兰治家族数百年积累的财富了,你的赎金必须加到15万英镑,600万埃斯卡林。但你也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事成之后,赎金收益的10%归于你和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