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徐晃、马超这历史上汉末3方之猛将,可谓相得益彰。
张辽与许久未见之猛将同僚们,畅叙1番别情后,便引入正题。
“诸君,孙仲谋此番已将主力分散至吴郡、会稽郡、丹阳郡3郡,1时之间难以集结,是故某等尚可从容布置1番。”
太史慈抚须道。
“文远不必过忧!以某观之,纵然孙仲谋此番调兵遣将,亦当以程、韩、黄3故臣为主力、意在消耗其3将之部曲。
然则……此3将素来对孙仲谋有所不满,兼且孙仲谋此番出师无名,是故3将必将爱惜部曲、而不会尽力作战。蒋公奕(蒋钦)亦将如是焉!
由是故,此番孙仲谋可用之将,惟朱君理(朱治)、凌操父子、周幼平(周泰)、吕子明(吕蒙)、朱义封(朱然)6人耳,呵呵,不足为患也!”
吕蒙的姊夫邓当已经病故,其部曲则被孙权赐予了吕蒙。
此时的吕蒙正为凑齐部曲之军械、辎重而犯愁。
朱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正因此,所以孙权才会不惜1切讨伐山越人,以充实江东之兵源、屯田之劳力。
孙权的舅父吴景如今病情加重,已不能带兵作战。
江表十2虎臣中的其他武将,董袭、贺齐(不属于十2虎臣,历史上其人乃定山越人之主力)2将,已亡于关、张之手;
潘璋此时履历不足,尚未被孙权重用;凌统随父凌操征战;丁奉还在襁褓之中。
甘宁、徐盛早已在赵旻这边效力;陈武则被太史慈收押、并送往许都。
余者如全琮、吕岱、周鲂、钟离牧等人,皆尚年幼。
换言之,孙权如今能指望为其人效死力的猛将,其实只有朱治、凌操父子、以及周泰而已。
那么,问题便简单了。
太史慈从容1笑。
“诸君,孙仲谋此番所率之大军必众,然则,诸君万万不可为其来势汹汹所震慑,其人徒有声势、不足为惧耳!
公明,有劳你在庐江郡襄安县、9江郡历阳县之间布防,协助下游历阳之徐文向(徐盛),前后夹击孙仲谋之船队。
你精于水战,如此夹击之下,则孙仲谋大军必乱!
孟起,你而今亦精于水战,你先行埋伏于丹阳郡芜湖县之大江南岸,待孙仲谋之船队混乱,便径直冲向孙仲谋之斗舰!”
徐晃、马超2将闻言,当即理解了太史慈的战术。
徐晃只是应是,但马超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子义兄好算计!子义兄莫非欲迫使孙仲谋弃船登岸乎?”
太史慈颔首而笑。
“正是!孟起在逼迫孙仲谋弃船后,便与子远将军(吴懿)、以及某1同阻敌,其后,埋伏于历阳大江北岸之文远,便可率虎豹骑凿穿敌阵!
诸君请戮力同心,此番,某等定教孙仲谋大败亏输!使其人今后再也不敢犯大汉、卫府之虎威!”
【作者题外话】:接着上1章继续为您说。
魏延做前军师时,就敢痛骂车骑将军刘琰,还把对方骂到“失志慌惚”。可见车骑将军这类职务,对魏延根本没有吸引力。
(刘琰)迁车骑将军……建兴十年,(刘琰)与前军师魏延不和,言语虚诞,(诸葛)亮责让之……(刘)琰失志慌惚。--《蜀书刘琰传》
何况彼时魏延全族都被质于成都,他更不可能头脑发热,北降曹魏。
讽刺的是,魏延虽然1心希望成为蜀汉的首辅大臣,最终却被满门抄斩,落得个南辕北辙的可悲下场。
魏延之死,可谓3国时代的巨案,魏、蜀对此均有详细记载。虽然各家对始末因由莫衷1是,但侧面反映出该事件的重要程度。
蒋琬、杨仪为代表的相府故吏,在该事件中居于主导地位;构陷并杀害魏延,完全是他们1手促成。
其中当然有魏延的性格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魏延的威望过高。
像魏延这种兼备“年资”和“实力”的政治强人,对蒋琬、费祎等人的威胁过大,因此不得不设计除之。群臣“疑延保仪”的政治态度,便充分证明了这1点。
(蒋)琬、(董)允咸保(杨)仪疑(魏)延。--《蜀书魏延传》
至于傀儡皇帝刘禅,由于长期无法亲政,缺少实权,因此对杨仪等人的约束便十分有限。
前线的众将,在没有得到刘禅许可的情况下,便敢擅杀魏延,事后又率大军返回成都,形同兵谏。
不仅杨仪如此,连留守成都的蒋琬也参与了此事。
形势所迫之下,刘禅只得承认既成事实,并诛杀魏延3族以安抚众将。
从刘禅事后“大赦天下”的背景看,该事件的影响极端恶劣,无论《蜀书》怎样遮掩,都无法掩盖群臣逼宫的事实。
从可见史料看,魏延从未萌生叛心——这倒并不是因为魏延有多么赤胆忠心,实在是因为他自视过高,1心打算继承武侯的地位与权势。
换言之,魏延在诸葛亮死后遭到群臣围剿的下场,早已注定。
从《蜀书》的相关记载来看,参与此事的蒋琬、费祎、杨仪、姜维等人并非铁板1块,他们在魏延死后,相互间不乏牴牾争斗;
不过在对抗魏延的问题上,他们却心照不宣地走到1起,这显然是时势所迫。
从这个角度看,魏延、杨仪、蒋琬、刘禅等人,均秉承理性,各自做出利益最大化的选择,其中既有主动因素,也有被动因素。
双方权力博弈之惊险,可谓事危累卵,发引千钧。
相较之下,后世小说家所谓的“脑后反骨”之言,倒显得落于俗套,颇为乏味了。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望诸君以魏延为教训,万万不可恃功自傲,更不可与同僚关系闹僵,否则……
下场注定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