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见杨樱月孤身1人出门,叹气之后忍不住嗔怪起来。
“阿月,你便如此孤身出门?”
杨樱月虽俏脸通红,却仍露出啼笑皆非之表情。
“夫君糊涂,家父家母便在隔壁,妾又何必率婢女、护卫前去?”
赵府的隔壁,的确是杨彪的太傅府,而且近到隔院相闻之程度…
也就是说,杨樱月只要出门左转、再走上几步,就回到了自己娘家。
两家如此之近,杨樱月若还带婢女、护卫归家…
那不是回娘家,那是在摆谱。
赵旻无力地拍了1下自己额头。
自己关心则乱,却忘了此事。
然后…
赵旻双眼贼兮兮1转,凑到爱妻可爱的耳垂旁压低声音道。
“阿月,不如旻随你同去,然后…”
尽管爱郎口中呼出的热气搔动了自己的心房,尽管芳心中确实极度渴望爱郎宠爱,但杨樱月还是又羞又气地推开了没羞没臊的爱郎,轻轻跺跺玉足,撒娇1般地娇嗔起来。
“夫君!”
深恐臭不要脸的夫君,继续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胡言乱语,杨樱月羞红着脸、落荒而逃。
赵旻怔怔地望着佳人远去的倩影,心中很是失落。
于是乎,苟哥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准备去找跳脱又可爱的小老婆…香妹子。
苟哥心知肚明,这种白日宣yin之事,日益成熟的大老婆张凝,如今是万万不可能做出来的;
而张瑾、依嘉娜丽又有身孕在身,更加不可能陪苟哥疯玩。
于是乎,趁着老丈人、丈母娘尚未赶来赴宴,苟哥准备与最心爱的小老婆…香妹子亲热亲热。
然而…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往往很骨感。
就在苟哥暗暗摩拳擦掌、积蓄体能、并想好说辞,准备付诸行动之时…
“阿旻!来!”
1个音量不大、但中气十足的嗓音骤然响起。
然后,苟哥瞬间便变得无精打采了。
因为,那声音的主人,赫然正是当今常山赵家的第1高手:赵震。
去岁,当苟哥班师回京、路过陈留之时,赵震曾手把手指导,教给赵旻1套神奇的心法,也就是生转死、死转生的“不死印法”!
啊呸!
赵震教赵旻的,是结合赵家凝气心法、寸劲、崩劲及卸力之法而成的“雕虫小技”。
当然了,大宗师赵震口中的“雕虫小技”,实则高明无比,其中蕴含极巧妙的卸力心法,以及连绵不绝之凝力心法,属于极上乘的借力打力之法。
至少,在赵震这“雕虫小技”面前,江东孙家那所谓的“借力打力”心法,便显得粗陋不堪。
只是赵震武功太高、内力又极强,所以不屑于使用这等“雕虫小技”罢了。
在赵旻心中,这可是足以在逆境中保命的无上心法。
若赵旻在高干布下死局之前学会此法,那么高干所谓的“死局”,不过只是个笑话。
那么问题来了…
如此保命之无上心法,赵旻如今领悟到何种程度了么?
1念及此,赵旻本人,冷汗已经涔涔而下。
这段时间,赵旻忙于国事、处理政务军务、盘点去岁之得失,抽空还要陪伴多名娇妻美妾,哪里还有时间、精力去体会、领悟这保命之无上心法…也就是赵震所说之“雕虫小技”?
尽管赵旻始终保持着卯时正(早5点)起床磨练筋骨的良好习惯,但习惯在锻炼时思索国事的赵旻,几乎从未练过此心法。
以是故,赵旻转过身大步迎上前,赔着笑脸向赵震深施1礼。
“伯父大人,多日未见,孩儿向伯父大人请安!”
赵震挥了挥手、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大侄子。
“阿旻,那“雕虫小技”你已习练至何等地步?”
赵旻登时苦起脸来。
“回大人,孩儿近日来俗务缠身,并未习练此无上心法。”
赵震对自己大侄子的回答颇为不满。
于是其人的脸色阴沉下来。
“如此说来,阿旻必已有从容应对关云长、张翼德之道乎?”
虽然此刻天寒地冻,但赵旻额头上冷汗直冒。
“回大人,孩儿并无应对关、张2位将军之把握。”
赵震冷笑起来。
“阿旻莫非已忘记,昔年高干之密谋乎?亦或,阿旻已忘记吴侯之教训乎?阿旻可知,何谓匹夫之怒?”
所谓匹夫之怒,是指血溅5步而天下缟素。
赵震的意思是,赵旻若再不苦练这“雕虫小技”,恐怕将重蹈前年吴侯、讨虏将军孙策之覆辙。
赵旻又1次向赵震深深1揖。
“请大人息怒,正所谓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孩儿自今日起,定努力习练此无上心法。”
赵震仰天长叹,随后其人语重心长道。
“阿旻,而今你身为大汉之希望,而大汉1统在即,你万不可出任何意外,否则将前功尽弃!”
见赵震眼中满是关切、痛心之意,赵旻在感动之余,心中不由1动。
这时,赵旻早已将与小老婆香妹子叉叉圈圈的心思,抛到了9霄云外。
“大人所言极是!然则…大人,旻近日发现1名天纵奇才,不知大人可有兴趣培养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