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兹坎听说过那个地方,就在韦森区北边,去年买自己羊毛的大客户就是那里的。
下定决心后,奥兹坎在第二天提前去拜访大客户,送去今年拉来的羊毛的样品,顺便打听如何投资。
他这边要投资建羊毛地毯纺织厂,在另一边,达弗朗舍在自己的新铺面前请周围水产行铺面的老板们喝茶聊天,讨论着最新的债券投资新闻。
卖鳗鱼的老板神秘兮兮地对大家说:“我和你们讲,最近准备要出售一种新的债券,挂在造船厂名下。”
卖镜鲤的老板发觉有蹊跷,就问:“听你的意思,用债券的另有其人?”
鳗鱼老板只是得意地哼了两声,不紧不慢的端起快乐水瓶子喝一口,要吊起其他人的胃口。
鱼丸老板看不惯他的做派,冷哼一声后说:“有什么好神秘兮兮的,不就是用来建海军的军舰嘛。”
“今年九月征兵的时候要开始征海军士兵了,在整个莱茵联盟里征,主要是北面沿海那边的水手。”
鳗鱼老板很郁闷地看着他,你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对啊!”镜鲤老板一排大腿,“我们老爷还是海军大臣呢!”
他马上转头问达弗朗舍:“你最近是不是又要去阿姆斯特尔城进货?”
达弗朗舍听他说过有个儿子在海上跑,于是说:“我三天后出发。”
镜鲤老板说:“好,我明天把信给你,麻烦你帮我送到那里的拂晓商会,他们会帮送到船在的地方。”
鱼丸老板打趣他说:“哎哟,看来以后你儿子当军官了,我们得叫你一声老爷了。”
镜鲤老板摇了摇头说:“海上讨生活太危险了,搞不好就回不来了。”
鳗鱼老板刚被抢了风头,这回要找回场子,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老爷为什么现在开始建海军吗?”
谁知鱼丸老板马上说:“还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飞翔的郁金香号前阵子回来了,它的新动力系统运行没问题嘛。”
在鳗鱼老板要杀人的目光中,鱼丸老板继续说:“我还听说了,老爷要在汉马城建海军军官学校,常务副校长是阿迪肯男爵,毕业出来就是军官了。”
鱼丸老板给镜鲤老板使了个眼色,继续说:“你叫你家那个混蛋好好打听,最好是直接去军官学校。”
达弗朗舍问鱼丸老板:“您说这个债券是好投资吗?”
鱼丸老板很认真地对他说:“我建议你拿一部分钱买些债券留着,最好是公债。”
“你和我们不一样,需要大老远的进货,要是路上出了事就完了。”
“所以你要存一笔钱,万一货出事了也有翻身的本钱。”
达弗朗舍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自己原本打算下一次进货多进一些的,想想还是留一笔钱下来。
鳗鱼老板也对他说:“你是肯干活的,不像另外一个高卢人花天酒把贷款花得差不多了工厂还没建起来,所以有些话我们愿意和你说。”
“这鸡蛋不要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多找几个,要是一个篮子摔了别的篮子里鸡蛋还好着。”
达弗朗舍点着头说:“那个索第亚听说以前是个花花公子,欠了一屁股债跑了,这次走好运有韦森大公帮忙,所以借到了一大笔钱。”
有些高卢人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得而知,达弗朗舍是知道的,便和他们说起这个人如何一得了钱就去找女人的事,三位水产老板听得不停摇头。
鱼丸老板听完后对达弗朗舍说:“他怎么样不管了,你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事,有点余钱就做善事,你也是认识大人物的,争取早点得绿卡,买自己的房子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