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更加坚信自己的感觉。
劳伦先生反复强调,“那两天不吃他拿来的东西,我真的感觉精神变好了,沈小姐,这到底是为什么?警察为什么查不出来?”
沈夕夕再一次跟他确认,是否能确定警察检查的那只保温桶没有被贝尔特调包。
劳伦先生非常肯定,“我在上面做了记号,就是那一只。”
沈夕夕摸着下巴,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刘曼文喊她吃饭,而劳伦先生那边也开始不太清醒,这次电话打的时间长,他有些坚持不住了。
沈夕夕最后让他一定先别轻举妄动,这次的事应该已经打草惊蛇了,如果再继续下去,贝尔特说不定会加快进度。
她这几天再多查查医书,一定能找出原因。
劳伦先生连连感谢,说她是圣母玛利亚派来拯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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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裴玄从公司回来。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刘曼文的包子做得真的很绝,晶莹剔透,一口一个,特别精致。
刚刚接电话的时候沈夕夕是硬塞了一颗进嘴里,也没尝出味道来,这会儿才认真品尝。
刘曼文女士特别会和馅料。
羊肉陷的,汁水充盈,香到过分的程度。
她问裴玄吃不吃的惯,因为他平时不怎么吃这种很接地气的食物。
不过今天的包子裴玄吃了第四个了。
虽然吃相依然完美,但沈夕夕看得出他喜欢。
“味道很好,”他说。
刘曼文和沈晨硕相视一笑,别提多有成就感。
沈夕夕见他这样,也跟着多吃了几个。
饭桌上,她跟沈晨硕讨论了关于劳伦先生的病症。
沈晨硕当然不认识劳伦先生,纯粹是从第三者的角度来听。
一开始,沈夕夕说出怀疑是他儿子在饭里加了东西时,沈晨硕直笑她是阴谋论。
刘曼文说,“夕夕啊,这种话你跟我们说说也就算了,可别跟人家父亲说,多半听了是要生气的。”
沈晨硕连连点头,“你妈妈说的对啊
,哪有儿子会害自己父亲的?那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有血管关系的人如果都能做出这种事,那还是人了吗?”
老两口性子朴实,这种事对他们来说闻所未闻。
所以他们想象不到。
“有些人,只是披着人皮而已。”
一道低冷的嗓音从饭桌上传来,一家人同时看向裴玄。
裴玄没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唇,“我不认为夕夕的猜测是阴谋论,血缘关系约束不了什么,还是该理性一些。”
这话由他说出口尤其冰冷,尤其地缺乏人情味。
老两口对视一眼,同时沉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