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讲道颇有些感悟,境界有少许精进”
闻言,沈如烟也是笑颜如花,打趣道:
“夫君讲道,妾身也受益非凡,日后,还要多麻烦夫君为我讲道了。”
“呵呵,那是自然,夫人.”
二人一番闲谈,稍许放松,而后,
才是各自先回去了洞府,开始修炼,稳固境界。
刚刚突破,又得到了讲道的感悟和这五行精髓,
江成玄眼前的仙道,陡然是又明亮了起来。
大劫在即,需得不能放松,尽力提升。
在此之中,震惊了整个玄明仙域的新晋地仙之势,才是逐渐平息下来。
以一场讲道为起点,江成玄和散修联盟,
彻底在玄明仙域之中扬名。
无数修士宣扬着江成玄的威名,借此契机,
散修联盟也是获得了史无前例的发展。
来自天南地北的修士,都闻风而来,要加入散修联盟。
甚至,不只有散修,就连已经加入了一些势力的修士,
也是退出了宗门,赶来西洲之地。
在此之中,散修联盟飞速扩张,每一日都有不知多少修士加入,
领地日日向外推进,掠取修炼资源。
为此,散修联盟都不由得接连召开长老会,
制定各种新的门规,来对加入散修联盟的修士进行审核,讨论如何将他们安排妥当。
但这一切,江成玄却是无心参与,
将宗内事务权利,都交给了秦神武来施行,自己专心于修道。
在此之中,时间无情流逝,
某日,于洞府之间,江成玄忽地福至心灵,
冥冥之中,有感应生出。
一股极其不妙的感觉,在他心中蔓延,悸动。
一道说不明道不清的讯息天机,透过苍天直觉和劫天推演,
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刹那间,江成玄睁开双眼,满目震撼,
此刻,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的,赫然是仙域崩塌,劫气突生,
仙灵之力枯竭,生灵涂炭的恐怖景象。
这其中的气息,让他都感受到心悸,分明不是那福光仙人所说的,
仅凭福地,就可以将之躲过的劫难。
“怎么可能!”
对此,江成玄双眉紧蹙,喃喃自语道。
福光仙人,断然没有欺骗他的必要和可能,
但这来自于天机和因果的预言,更非是虚假之物。
在步入了地仙之后,他的劫天推演之力,更加的强悍,
因此,在不断修炼之中,才会引发这预言。
所以,无论如何,这恐怖的大劫,必然是真实之事。
洞府之中,江成玄不断回忆着那景象,沉思着,
逐渐,才是自异象之中,捕捉到一丝可能。
“难道,是天地大劫,有着自己的规律,或者是等阶?”
恍惚之中,江成玄道出了心中的猜想。
顿时,又是有无上意志降临,有一点灵光自他心中诞生,
让一切预言,都于他心中逐渐明晰。
原来,仙界大劫,亦有分别之说。
不光是每百万年,就有仙域大劫,而是每千万年,亿万年,都会有劫气滋生。
百万年为小劫,千万年为中劫,亿万年为大劫,
据说在这之上,还有连金仙都无法回避的元会大劫。
正常来说,百万年的小劫,地仙凭借自身福地,可以轻松渡过,
同时也可让其他人进入自身福地,从而躲避劫难。
千万年中劫,则需天仙冬天,方可避劫。
之后大劫,唯有以玄仙之力,才足以逆转乾坤,
于劫难之中,保得一方周全!
这一真正的大秘,透过冥冥之意被江成玄洞悉,
一时之间,江成玄都是久久无言,心神震颤。
连天仙,甚至是玄仙都无法置身事外,那样的大劫,
究竟是何等存在?!
天仙,在仙域之中,已经是只手可数,
其出现在公众面前,只怕还要推到上古时期。
至少在江成玄进入仙域这一段时间之内,从未听闻过天仙的消息。
而玄仙,更是他无法想象的存在。
在如今的三十六仙域之中,从未有任何宗门,
宣布过自己宗门有玄仙的存在。
玄仙出手,几乎可以镇压一方仙域,其体内世界,
更是可以自成天地道则,可以让修士修成道行。
堪称是超脱了仙域的存在。
若是要如此力量都无法躲避的劫难,只怕是寻常仙人,
触之即死,整个仙域,都是十难存一!
“看来,突破了地仙,也不过是一个开始.”
“仙域,远比我们所认识的还要浩大恐怖.”
许久之后,江成玄才是喃喃自语道。
本以为突破了地仙,已经可以遨游仙域,未曾想,
在仙界之中,还有着这样的恐怖凶险。
而这,显然也是福光仙人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属于是上古时期的秘闻,只存在于天地冥冥之意内。
这一消息,在江成玄消化之后,
自然是第一时间找到了沈如烟,将此秘密告诉了她。
对此,沈如烟亦是无比震惊,感觉到一阵恍惚。
在江成玄和她重逢之后,二人一路顺风顺水,镇压仙域一切敌。
夺取各种机缘,修为通玄,突飞猛进。
如今,自己更是突破真仙,江成玄突破地仙,
这几乎让他们二人足以成为玄明仙域的神仙眷侣。
但万万没想到,就在这幸福之中,存在着如此恐怖的大劫。
若是没有江成玄这一次预言,二人稍有放松懈怠,
只怕大劫降临,必有死伤,天人两隔,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仙域,果然是远非寻常人可以想象,其中隐藏着大恐怖。”
在惊异之中,沈如烟亦是喃喃自语。
回想着近来在仙域之中遨游,也是心有余悸。
“嗯,而且根据我的感应,只怕下一次千万年中劫,也不远了。”
“到时,我们需得有天仙之力,才能渡过劫难。”
对此,江成玄拉起沈如烟的手,分析道。
从之前与福光仙人众仙的交谈之中,
江成玄隐约记得,玄明仙域似乎已经经历过几次百年之劫。
那这样一推测,千年之劫难,只怕就要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