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仙山。
此刻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密境之中。
这其中,有无尽的能力和道则之力,皆是演化至巅峰,
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气息。
从外界看,整个西月仙山,就好像从玄明仙域之中被割裂了一般,
仿佛有人在散修联盟的地界里,镶嵌了一颗巨大的九彩宝石。
在此之中,整个散修联盟都是为之变动,
进入了战斗状态,在其边境之地,都有着弟子每天巡视。
为了宗门能够诞生一尊地仙大能,散修联盟,
无人不为此而殚精竭虑。
紧张的岁月,就在这之中无情流逝,
江成玄的道则之力,每一日都在向着至臻前行。
那地仙老者和沈如烟、金蝉妖仙三人,
望着年复一年的恐怖力量,心中既惊又喜。
他们知道,在江成玄这样的威势之下,这一步,
对于他来说也并不算什么难关。
但是,这样的恐怖威势,也注定会引来无数关注。
如果真的有人觊觎着这机缘的话,
那其前来阻道,可以预见也是必然会出现的事情。
“此地不欢迎来者,阁下还请速速离去。”
某刻,在西月仙山的边缘之处,江成玄所设下的阵法,
果然是感受到了不速之客的存在。
当即,沈如烟便是带着金蝉妖仙,循着阵法的波动,一同前往,
朝着某处虚空,语气冰寒地警告道。
“嘿嘿嘿,本尊看着这里有异象,像是有异宝出世,
古语言见者有份,这样直接赶我走,不太合适吧?”
话音刚落,虚空一阵波动,有仙光绽放,玄门出现,
自玄门之中,果然有一修士身影缓缓出现,说道。
其面容莫约四五十岁模样,但自其身上,沈如烟能感受到其生机的脆弱,
显然,这面容不过是伪装,此人,已是暮年。
而这样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这时最需要戒备的。
于是,沈如烟不退反进,身上仙力毫不迟疑的爆发,
同时,一声娇叱下,那金蝉妖仙也是忽然生变。
虚空之中阵阵金光爆射,玄异的符文似柳絮一般铺天盖地地展开,
有一座金山,平地拔高,直入云天。
一刹那,沈如烟身蕴太初神雷,站在展露真身的金蝉妖仙身上,
恐怖的威力,瞬间毫不留情地镇压而去。
见此,那陌生修士脸色一变,连忙是祭出仙宝,
化出一片繁茂的森林异象,仙光冉冉,化解了威压。
随之,他眼神凝重地看着沈如烟和金蝉妖仙,
心中惊疑不定,声历内茬地喝道:
“阁下如此莽撞,是否太霸道了!”
闻言,沈如烟气息不减,依旧是寒声喝道:
“此乃我散修联盟的地界,无需多言,再不离去,休怪手下无情。”
这一番话,丝毫不留一点余地,
话落的同时,惊人的道则之力和气机完全锁定那人,
仿佛下一刻,便就要施展雷霆手段。
对此,那修士知道此番难以行事,冷哼一声,也不敢多留,
便是拂袖而去。
若只是有沈如烟一人,他必然会动手尝试,
但,再加上金蝉妖仙,哪怕他是真仙圆满之境的强者,
也有不可能占得便宜。
若是冒然出手,也不过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成了炮灰罢了。
他知道,地仙之境的突破,在玄明仙域已经多年未曾有过,
能做到这一切的修士,必然是有着准备和后手。
在看到了沈如烟后,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一番震慑下,无数暗中觊觎的修士,想要出手都必须得考虑一二。
“此路不通,速速离开!”
与此同时,在地仙老者福光仙人那边,同样的事情也是发生。
老者身着华服,盘坐于虚空之上,
感受到远处的异动,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声如洪钟地爆喝道。
那恐怖的力量和地仙之力,便就掀起了强悍的波动,
无形之中,似浪潮一般冲击而开。
“呃!走!”
远方的虚空之中,有真仙圆满修士躲藏于空间之内,
被福光仙人这一喝,竟是直接受到创伤,吐出一口鲜血。
看见老者的面容之后,脸色一变,连辩解都不敢,立刻就化作遁光,
朝着远方逃离。
一尊地仙大能,这样的存在,想要抹杀他们,也不过只举手之间。
有这样的存在为其护道,不管这突破的人是谁,
都不是一般势力能够去谋取的。
然而,就在这之中,地仙老者非但没有放松警惕,
反而是瞬间睁开了双眼,精光毕露,从盘坐之中站起,看向某处。
他浑身仙力凝而不发,恐怖的极限气息,丝丝散逸。
“呵呵呵福光,是谁居然能请得动你这尊大佛。”
不待地仙老者说话,自一处极近的地方,
忽地是有雄浑的声音传出,震荡不息。
同样可怕的气息随之铺展而开,瞬间就蔓延了这一处天地。
这力量,赫然也是属于地仙的层次!
周围混乱的能量,在此之中,都是为之一滞。
“原来是你,天玄。”
随后,在地仙老者的眼前,一位白眉老人自虚无之中踏出。
浑身衣袍无风自飘,长须及腰,颇有几分风仙道骨。
见此人,福光仙人才是脸色淡然了几分,轻笑着说道。
显然,这一尊突然出现的地仙,乃是和他相识的存在,
并且,二人的关系,还不算太差。
“这突破的是谁?你天龙商会,何时有人到达这种地步了。”
下一刻,那风仙道骨的老者脸色也是笑了笑,继续问道。
闻言,福光仙人才是缓缓解释:
“此子,相当不凡,我爱才心起,才是为他护道,你可不要胡来啊。”
这一番话,没有明说江成玄的身份,
但对其的一番袒护,也是好不掩盖。
这天玄仙人虽然与他相识,但起出现在这里,不肖多说,
自然也是冲着江成玄来的。
“呵呵,你们这些商会的,打着什么心思,我能不知?”
“罢了,既然有你护着,那我自然也不会再出手。”
“再会吧。”
最后,似乎是因为某种约定俗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