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闻言眉头一皱,紧接着问道。
看似一问,实则是在责怪孙坚不把他们当做联军,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另一方面也是在暗损潘凤,人家压根就没有拿你当回事,出了事打了败仗了一句话不跟你说。
曹操闻言,瞬间了然于胸,出言缓解道:“吾素知文台勇猛,号称江东猛虎,昔日跟随槐里侯征战黄巾时,屡屡身先士卒,此番虽败,但未必是大败,可能是小败,最终胜负也犹未可知,公路兄、本初兄何故现在发难?”
“孟德此言差矣,若孙文台乃是小败,为何不派人报告一声?为何我的探子又探明的是他们在一处密林遭受埋伏,继而大败,溃散之众高达上万人。”
袁术当即便出声反驳道,与此同时,还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依我看,怕不是孟德和文台私交颇深,故而才特意为其说话吧。”
“公路,你的探子所报或许不差,可你为何如今才说呢?莫非是想要坐看盟友失利不成?”
潘凤抓住了对方语言中的漏洞,当即便质问道。
这么大一顶帽子,眼看着就要扣自己头上了,袁术顿时着急道:“孙文台兵败乃是他自身之因,盟主何故引罪于我?”
随即,他想到潘凤不让他进城的事情,当即眼珠子一转,暗讽道:“至于所谓探马来报,那也是昨日之事,那时吾等可是连汜水关都进不了,又如何禀明盟主呢?”
“正是,若不是我们无法进城,又怎么会将这等军机大事给延误了呢?”袁绍冷笑一声,借题发挥道。
现如今可是个好机会,或许能够利用这个帮助自己扶正也说不定。
他这么一说,冀州牧韩馥当即便出声帮腔道:“冠军侯,你虽然贵为盟主,但是也不能够利用身份之便为难吾等吧?”
“就是就是,我们可都是一心为了救陛下才赶过来联盟的啊,冠军侯如此行为可是令吾等寒心啊。”济北相鲍信亦是跟着说道。
而山阳太守袁遗更是阴阳怪气的开口道:“诸君此言不妥,冠军侯定是为了护佑吾等安全,这才不让我们入城的,我们应当感谢才是啊!”
“哎!”
潘凤闻言当即应了一声,丝毫没有将袁遗的阴阳怪气当做回事,反而是借坡下驴般的笑着说道:“山阳太守所言不差,本侯先前可是表明了的,诸君若想进城,带些许亲兵入城即可,可从来没有阻拦过诸位啊,现在又谈何说本侯阻挠诸位进城,这岂不是在污蔑本侯?”
随即,又转向看去一旁的郭嘉,笑着问道:“奉孝,依大汉律,污蔑冠军侯、前将军、豫州牧,该当何罪啊?”
郭嘉闻言当即起身,朝着诸位诸侯一拜,笑道:“污蔑当朝重臣,即是侮辱朝廷。依大汉律,举凡奉使无状、奉诏不谨、不告归假、失大臣体、辱骂上司等危害朝廷体制的,是为不敬。犯不敬、大不敬罪,轻则削爵、囚禁,重则死罪。”
这话一出,顿时先前开口说话的那些诸侯们,脸色齐刷刷的一变。
这尼玛都能扯过去?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袁术冷哼一声,拂袖起身便欲离去。
正在此时,外面一个将士一脸笑容的冲了进来,跪倒在地,高呼道:“捷报!!大捷啊!!!”
“什么捷报?”
袁绍当即便问道。
众人亦是将好奇的目光看了过去,却见此人喊道:“先锋将军孙坚于荥阳城外阵斩敌军一万余人,活捉贼军校尉张济,大胜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