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逆风蝙蝠侠，绝境找渣康

黑气猖獗，正气也会昌盛，反之亦然，在圣主的世界里，不管一个恶魔多么强大，正义一方总能将之消灭，然后再诞生出一个更强大的恶魔，循环往复。

圣主想要打破这种循环，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既然一定会有一个圣斗士站出来阻止他，那就让他来成为这个圣斗士，达成最后的平衡。

为此圣主寻觅了千年之久，终于，在秦苏八岁那年，圣主顺着兔符咒的魔力找到了他，一个兼备正邪血统的孩子。

从那一天起，圣主便附身在了秦苏身上，他没有对秦苏进行蛊惑和欺瞒，除了隐瞒羊符咒的存在，圣主什么都没做，一直在秦苏体内沉睡着。

直到秦苏开始接触到符咒，圣主才从沉睡中苏醒，他利用羊符咒灵魂出窍，占据了谜语人的身体，利用谜语人的身份，暗中操纵着符咒的动向，使得符咒全部汇聚到秦苏手里。

秦苏抓住了谜语人，但谜语人只是圣主的伪装，他自始至终都藏在秦苏身上，直到秦苏察觉到这一真相，圣主才露出了恶龙的真面目。

秦苏此前也曾感觉到一丝异样，但终究还是被圣主得手了。

现如今的圣主受正气庇护，同时还能操纵黑气为他所用，正邪平衡的理论在他身上已不再适用。

但百密总有一疏，就像圣主当初发动岁月史书修改过去，小玉却“凑巧”撕下了岁月的一角，最后顺利修复历史。

当圣主抢占秦苏的身体，不受平衡影响之前的最后数秒，哈琳的挣扎却使得虎符咒发动，本该被圣主封印在意识深处的秦苏以灵魂的方式分离出来。

“但是只有灵魂的我能做什么呢？”

秦苏此前有过意识投影的经验，但那时和现在的状况又有所不同，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意识投影可以被人看见，灵魂出窍不行。

甚至包括系统，秦苏都呼叫不出来，这实锤了系统是科技造物。

现在秦苏是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更别说去阻止圣主了。

灵魂出窍状态下，只有进入梦境才能够和人直接进行交流，想到这里，秦苏看向底下忙碌的同事和戈登局长，得，单挑侠是指望不上了。

秦苏又飘向韦恩庄园的方向，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结果韦恩庄园里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秦苏又来到庄园地下的蝙蝠洞，刚穿墙就看见阿福坐在蝙蝠电脑前，他在和达米安通话：“达米安少爷，蝙蝠翼还有二十四秒到达。”

【谢了阿福，让我来给这帮变种帮的恶棍一点教训。】

蝙蝠侠不在，达米安自个跑出去打击犯罪，阿福正在远程协助他。

看到阿福喝了一口咖啡，秦苏扇了自己一巴掌：“我真傻，真的，我早知道蝙蝠家族都是昼伏夜出的夜行动物，还跑上一趟浪费时间。”

或者说，夜晚的哥谭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模样，秦苏想在哥谭找一个安睡的人，这非常难。

除了梦境，或许懂魔法的人也能直接看到秦苏，但秦苏认识的魔法师就这么几个，而且他们大多神出鬼没，居无定所，秦苏没有身体联系不上渡鸦，这条路也行不通。

变成幽灵是种很奇妙的体验，可惜秦苏现在没有心情去享受这一点，圣主拿着他的身体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保守估计，正义联盟总得团灭一回吧。

秦苏一边叹气，一边在韦恩庄园兜兜转转，直到他看到了某样东西，才停止了游荡。

他进入到布鲁斯的卧室，在房间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张宣传海报，标题上面写着“美女魔术师巡演下一站：哥谭”，底下是魔术师装扮的扎塔娜。

“当初蝙蝠侠帮我修复omnitrix，他答应过扎塔娜，要在哥谭给她办巡回表演来着。”

看到海报，秦苏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视线落到海报底部的日期：“6月26日晚上22点，不见不散……等等，这不就是今天吗！”

……

“你看到了吗，那些兔子从她的帽子里不停地冒出来，有一只还蹭到了我的脚，她到底是怎么把几百只兔子放到一个魔术帽里面的？”

一个小女孩和她的哥哥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刚刚看完的魔术表演。

相比之下，她的哥哥就要淡定多了：“克莱尔你冷静一点，魔术都是障眼法，没什么了不起的。”

被称作克莱尔的女孩扁着嘴，不忿道：“那汉克你倒是说说，她用了怎样的障眼法。”

汉克当即就被噎住了，他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扎塔娜用的可是真魔法，但汉克不想在妹妹面前丢脸，他摸着克莱尔的头，语重心长道：

“如果人人都对魔术刨根问底，魔术表演就丧失乐趣了，不要想太多，克莱尔，你可以把那当作一种魔法。”

克莱尔不吃他这套：“看不出来就看不出来，还扯到魔法上面去了……”

克莱尔说着说着，她的脚步突然一顿，她认出了自己身处的位置：“汉克，这里是……那条都市传说中的巷子！”

刚从剧院离开的两兄妹走入了犯罪巷，这里灯光昏暗，没人能看清黑暗中隐藏着什么。

汉克见状赶紧抱住了自己的妹妹：“我知道你很害怕，克莱尔，害怕不是什么坏事，每个人都会害怕。

但是要记住……”

克莱尔接上了她哥哥的话：“……要记住，那意味着每个人都有机会对抗恐惧，每个人都有机会变得勇敢。

天哪汉克，这是你第三百六十五次说这句话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蝙蝠侠，但也不能总是重复他的台词吧，你是复读机吗？”

汉克很开心自己的妹妹还记得：“我不是因为蝙蝠侠说这句话，才一直记着，而是这句话让我鼓起了勇气，去面对生活中的难题。”

在汉克十岁的时候，他和父母从哥谭公园街的巷子经过，被一个持枪歹徒抢劫，在歹徒准备扯下汉克母亲脖子上的金项链时，蝙蝠侠从天而降，给了抢劫犯一记重拳，然后，他对仍处于惶恐状态下的汉克说了这一段话。

在那之后，汉克疯狂迷上了蝙蝠侠，尤其是蝙蝠侠对民众施以援手这一点，他带动着自己的妹妹一起，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别人，闲暇时锻炼自己。

“再过一周，我们就到哥谭新区去，那里肯定有地方会需要我们的帮助……”

汉克和妹妹克莱尔一起，慢慢走出犯罪巷，秦苏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知道他们是谁。

他们即是哥谭。

“我不会让你们变回去的。”

秦苏嘴里念念有词，穿过犯罪巷，他来到了剧院，魔术表演刚刚散场，许多人还聚集在剧院门口。

而在舞台的帷幕之后，扎塔娜正在收拾魔术表演的残局。

“211，212，213……”

扎塔娜摇动魔术棒，将满地乱跑的兔子逐只定住，再牵引到帽子里，这个操作她已经不知道重复多少遍了。

“217，218，220……”扎塔娜魔术棒一抬，这次被拉起来的是两只兔子，其中一只在同伴身后疯狂抽动身体。

“噫！”

扎塔娜赶紧把这两只兔子塞进帽子里，她刚把“做运动”的兔子移开，一张讨人厌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需要帮忙吗，美丽的女士。”康斯坦丁背靠门框，嘴里叼着根快要燃尽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