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害怕啊。”

“让我先上去，试试看。”

白墨整明白了……原来从兜率天带回来的丹炉，还有大有小？还越大越好？

看完一面，白墨又去看这块铜板的反面。

“嘤嘤嘤！”

随即便微微仰首向天，开始诵念自己的知识。

……

【她说，一旦祭台塌陷，祭拜者就不再能完整离开，必定会把自身的一部分，永远留在兜率天】

他暂时不知道，便也懒得多想。

白墨咂咂嘴，端起紫菜蛋汤喝了一口。

张教授苦笑。

回想起这个，他的茎之容器和叶之容器，便遥相辉映。

旁边的方小雨写着公文，偷偷瞄过来一眼……她发现最近白墨专家看论文变少了，睡觉变多了。

但它们一个个得意洋洋，看看师父。

“河洛宝库……仙贼流前任大师兄探索过后，产生异变……”

但那是仙贼流重新崛起的希望，他师父妙手古仙不会允许他说出来。

【那真的能炼丹么？我持怀疑态度】

话音落，他身边狂风起，足下火云生！

“唉？”

白墨不太理解。

吴轻芸写完高数作业，又取出力学作业，开始痛苦厮杀！

“我曾研究紫陶粟，悟出植物根茎之理……”

他确实知晓重要的秘密！

“嘤嘤嘤！”

桌上的狐狸徒弟红枣糕，斜着眼睛鬼鬼祟祟看看师父，咧嘴一笑，扑到师父怀里去，钻进师父的白大褂里面，只露出个脑袋，把三角耳朵贴在师父胸口，闭上眼睛，美美睡觉。

而白墨睁开眼睛。

“我……我不想死……有些秘密也没必要再留下……

白墨咂咂嘴，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回想起苦佛莲子氤氲的绿色苦气，他的果实容器与种子容器，竟是在容器组成的圈子里调换了位置。

白墨正想笑，却迎上呼呼风和飘飘雪仰头看来的眼神。

“前任大师兄进去宝库之后，带了很多好东西出来。

【一旦成功，就是序列五草丹之师了啊】

乌云之下，狂风呼啸。

审讯室喇叭里，又传出宋阴的声音。

【君侯很开心，酒舞仙人从兜率天带回来好大一尊丹炉】

白墨咧嘴正想笑，却见这群家伙，在青铜祭台脚下排列成方阵，一个个坐下去，摆出仙人打坐的模样。

“很好！

“你们就在台下，帮师父一起，完成这祭礼！”

白墨抱着徒弟，坐直身子，正要喊上方小雨和吴轻芸去吃饭，突然灵觉触动。

“我们仙贼流曾经有三家，一起发现了那座宝库。

“嘤嘤嘤！”

“只是没想到啊，这股力量还有挺大猫腻呢。”

小蘑菇思考了很久，喘着粗气，耷拉着脑袋，仿佛脑袋实在太重。

“等仙贼流重新崛起那天，你就能重获自由，就能得到荣华富贵！

宋阴一边把情报文档发送给秘脑办，咧嘴笑着解释。

他是仙贼流传人，妙手仙人的徒弟，杨彭湖的师弟，曾经风光无限。

【那尊丹炉，有一口锅那么大！】

“仙草有无穷多种，知识有六大领域……”

穿过凛冽狂风，走下火云，踏上这最高处的平台。

五色火云载着他扶摇直上，去往祭台顶端平台。

“带出了……让杨彭湖晋升序列六的，东西。”

【回想过去千年，我的道心又坚定了】

便听电话那头，张教授继续道。

“嗷嗷嗷！”

“温故而知新，说的就是这个么？”

红枣糕爪子捏起一块炸鸡，美滋滋丢进嘴里，闭着眼睛嚼碎。

便如此，他抱着徒弟，一点一点思考，一点一点盘算。

白墨抱着徒弟，继续思考几尊知识容器间的关联。

这里仍然是单调的纯白色，白色的墙、白色的地，白色的天板下，是白色的椅子。

“嗷嗷嗷！”

但在那一夜，仙贼流覆灭后，他被仙委会抓住，沦为阶下囚，关进这纯白监狱里来。

“小蘑菇，所以，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虽然不知道师父上这祭台，到底要干什么……但按照礼节，祭台脚下需要有这么个袍服仙人方队。

白墨扭头看，却见一群狐狸正从远处跑来。

【那是三十年来，青月丹宫取得的最好成绩】

【而且还是女款，比较小巧轻便的那种】

“河洛宝库？

“听小蘑菇这说法，那座宝库里还有其他好东西？还能充当仙贼流的希望？

食堂里。

白墨往下招招手，笑着安慰徒弟们。

“不用白费力气，我什么都不会说……”

它们身上的袍服和冠冕，都是用草叶做成，又丑又蹩脚。

【她说，兜率天是很奇异的所在，当我们进入其中，立刻就能明白】

“算算时间，也该处决了吧？

小蘑菇坐在无影灯下，低垂着脑袋，蜷缩着身体，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沐猴而冠？

宋阴看见秘书点头，又看看房间墙角里生长出来的，那一蓬繁茂的朵。

“头儿，你怎么知道黑暗世界抓住了仙贼流余孽？”

因为……他脑海中的七尊大鼎，已然调整完次序，排列好位置，围成一圈，缓慢旋转律动着，载浮载沉。它们之间，都还是独立的，但又像是有了某种奇怪的联系，有了某种羁绊，某种呼应，变成更加圆融如意的整体。

“而我，亲手，把那份名单发到黑暗世界论坛管理员邮箱里去了。

“记住，今天的内容涉密了，对谁都不要提起。

“……铸剑仙根，根上有茎……”

【从尺寸上来看，那像是冬天揣手里的暖炉】

白墨笑着蹲下身子，帮白项链扶正了冠冕，帮胖幽幽揪一揪草叶衣襟。

【仙路不就是如此么？无限风光在险峰，登上高处，或许能看到最绚烂的云霞，或许一脚踩空落入万丈深渊摔成齑粉】

太久没说话，他吐字不太清晰，说话语句也不连贯。

……

“不只是种草时得到的经验。

“但那座宝库有问题，有很大问题。

白墨越看越感觉邪门。

“嘤嘤嘤！”

吹着山间狂风，看到头顶的乌云仍然很远很远。

……

“河洛有一座特大宝库。

“……茎中筛管异常，有五粗六细，有神经遍布……

“……仙根神经异乎寻常……”

写完收工！书友们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