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床边，甚至有机械臂，往他们眼睛里滴药水。
终于，大屏幕上，白墨专家淡淡道。
……
秃顶老吴皱皱眉头。
白墨娓娓道来，专家们听得入神。
专家们或继续看视频，或低头翻实验报告，看各项指标数据，都纷纷感慨。
便见视频中，赫然是西州的涉仙监狱！
以至于这一段，他完全听不懂！
“该睡觉了！
“大家先睡吧，等明天再继续。”
“白墨专家这套东西，提供了很完整的方法论！”
狐狸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陷入思考。
白墨倒没胡说……仙术与现代科学，是完全不同的思路。
白墨跟着方小雨，来到会议室门前，敲两下门，推门进去。
北郊基地，实验楼，会议室。
还有这种说法？
与会的所有专家，都端正了坐姿和表情，抬起头，竖起耳朵。
“额……就算注意了，也可能没发觉。
“欢迎白墨专家，大家鼓个掌！”
“他的思路……或者说，他那种直觉，是怎么来的？”
旁边的专家偷偷杵他胳膊。
那雕什么？
“雕……你们印象中最深刻的画面，或者说，场景？”
甘教授很想多听点儿，但精力不允许！
“真的不错啊。”
白墨看看时间。
“我们组弄了一个多月，才刚刚入门。”
用鼠标在视频画面中，画出一条线。
“仙委会肯定不和我们开玩笑。但这次制备，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巧合，有什么运气成分？”
“这就是天才的世界？
“很难理解！”
东郭市的会议室里，便有人撇着嘴，表情古怪。
“大家看这段视频，这是我解析出的，汤里的有效成分……”
“我们时间有限，接着往下说。
秃顶老吴苦笑一声。
……
“实际在今天的报告里，就把量产方案的雏形，给讲出来了。
狐狸山一直都是这样，再重要的工作，也不能耽误睡觉。
便见主持人张秘书起身。
“很理想的状态！”
南天市。
“就这间会议室？”
但其他城市通过视频参与会议的专家们，就没这么给面子。
吃饱睡足才能有好身体，才能长久健康工作，快乐工作。
“胡教授，您听懂了？他这套东西，能复现么？能量产么？”
……
一名秃顶专家听着听着，突然眉头紧锁，满脸懊丧。
“我们先来看一段视频。”
几十个生化制备领域的专家，围着会议桌，坐在大屏幕前，纷纷抬头。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全弄懂。
“稀释千倍后，变成嫣红色？”
但若两方面都不够了解，胡乱借鉴，反受其乱！
“我只研究了成品五红麻沸汤，再以此为目标，进行制备。
听到这里，甘教授脑袋犯困，晕晕乎乎，竟是听不下去了。
会议室里，大多数人都在闭目沉思，只有寥寥几人，跟着甘教授一起鼓掌。
“有这药汤在，监狱的管理成本低了很多，安全程度高了一截。”
“首先，我没看过那份药方。
……
胡教授摇摇头。
坐在会议桌最上首的八字胡小老头儿，表情恍然，仿佛弄懂了什么。
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专家，坐在会议桌旁，久久不能言。
“没事，你们看我写的笔记……”
上京市。
“量产之后，又会有多少损耗？有几成效果？”
“那什么五红麻沸汤的药方，我看了半个多月，才慢慢有点感觉。”
一个个都在想……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
有人意犹未尽。
有人四处张望，在找该向谁讨要录像和资料。
“这种又正确，又精准，又简洁，又可证的直觉，简直像神之一手，像仙人指路，像生而知之。
几十个专家，慢慢进入状态，眼睛盯住屏幕，看着视频中或转动、或平动的奇怪分子。耳朵亦竖起来，倾听白墨的每一句话，听他的讲解，想他的问题，努力跟上他的思路。
印象中最深刻的画面？
白墨看看时间。
河洛市。
“我尽量写简单点。”
……
“唉……老啦，跟不上思路。”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他面容清癯，戴着老镜，翻阅实验报告，一点一点看数据，时而轻轻点头。
他也学别人，活动活动脖子，舒舒服服躺到椅子上，看向大屏幕的直播，不求听懂，只求感受，通过感受这股子云里雾里的迷糊劲儿，来瞻仰顶级科学家的风采！
“我全程听，只关心一个问题……他这套东西，有多少运气成分？能否拿去量产？
“结果我发现，他好像，在实验室制备之初，就已经考虑过量产问题。
“……这几条式子，就是我们对上述反应的描述。
“我知道这位白墨专家，他是跨领域的。
会议室里，突然有人出声。
“我的报告到此结束，感谢大家来听。
讲台之下，杨教授皱着眉头，竖着耳朵，面色愈发凝重。
“我们可以尝试搭建起来大规模的跨学科团队，学习这套东西，再推广开来！”
“以后就能安全收押各路涉仙罪犯啦。”
无论上京、春山、东郭、河洛……一位位专家，围在会议桌旁，老神在在坐着，手捧实验报告，看向墙壁大屏幕，看向直播画面，等着看白墨能讲出什么来。
“我先给结论，稍后证明。
“看另一部分材料。
但此番听下来，报告才刚开始，信息量就已然爆炸！
“没弄错吧？
“我咋瞅着，数学、植物、计算机、生化……他好像都很懂？
“这我哪顶得住？”
“人类火种级别的科学家，就是……就是这样的么……”
突然，他们听到视频里，传来潮水般的掌声。
是西州的与会人员，在鼓掌？
他们也下意识跟上，哗啦啦鼓掌，掌声越来越响，与视频里西州的掌声交织，与其他各大城市会议室里的掌声遥相呼应，渐渐热烈，渐渐热烈如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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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