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一边看,一边思考,对人类的眼睛,对相关药物,又有许多感悟,学到许多知识。
……
师父翻页了!
黑尾巴、黑鼻子和黑眼圈,又看到这一页的简笔画。
“嘤嘤嘤!”
这个它们也认识,手佛瓜!
曾经它们还戳过这瓜的瓣膜。
白墨则在思考插画旁边的药方……这是古仙朝“断手”刑罚对应的药方,能够在剁掉双手,断了腕骨和手部大血管的前提下,保证奴隶不死。甚至在三天内,让伤口愈合。
“这药方,也有点东西。
“调配出的药性,竟能让断掉的血管自动闭合,重新工作。
“很有价值的知识点!”
……
另一边,白星星带着一堆师兄弟,背靠大蘑菇船,正吹嘘今天的工作。
它昂首挺胸,腆着肚皮,满脸得意,左爪背在身后,右爪比比划划。
“嗷嗷嗷!”
“嘤嘤嘤!”
“嗷嗷嘤嘤!”
白月亮和白太阳,配合它表演水下的场景。
白太阳躺在地上,表演文献铜板、石板。
白月亮则张开两条前爪,表演大蘑菇船的竖嘴,把白太阳咬起来!
一群围观的师兄弟,瞪着暗红色眼眸,纷纷张开嘴巴,满是惊奇。
再看白星星身后的大蘑菇船,却见大蘑菇船的竖嘴,沾了淤泥,挂了水草,果然很霸气的样子,完全可以想象出,它张着嘴巴,在水底乱啃!
“嘤嘤嘤!”
“嗷嗷嗷!”
师兄弟们纷纷上前,再戳一戳大蘑菇船的嘴唇,拍一拍大蘑菇船的脑袋,感觉更不一样了!
以前就觉得它威武霸气,到现在才发现,它竟然还如此实用!
一爪子一爪子拍上去,突然,大蘑菇船嘴唇微微张开,“呼”的吐出一缕风,吹得它嘴角水草颤动。
狐狸们微微讶异,看向白星星。
“嗷嗷嗷!”
白星星尴尬狐言狐语……操纵杆没拉好,没让它把嘴闭严实。
师兄弟们恍然,继续去戳大蘑菇的嘴。
白星星“嗖嗖嗖”爬上大蘑菇船,用力挤进驾驶舱,找到控制它嘴巴的操纵杆,把操纵杆拉到底,让它把嘴闭严。
一边操作,它皱皱眉头,又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回想起刚刚,大蘑菇嘴里吐气,吹动嘴唇沾的水草……它一双眼睛,看看爪里操纵杆,再看看前方大蘑菇的脑袋,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
西州市兰博私立医院。
明亮的走廊里,氤氲着消毒水气味。
张山、陆洋、余亭亭一起,站在电梯门口,等待白墨。
“白墨专家这人,其实一点都不冷。
“班里活动他都参加。同学受伤了,也会参与慰问。”
今天,他们几个约了一起,来探望西岭事件受伤的同学。
“其实吧,虽然白墨只有序列九,但我总觉得,他比任何人都像仙人。”
“有道理哦。”
“我也有这种感觉。”
“他参加各种社交,就好像……好像……好像仙人要给自己在红尘中抛下一个锚,把自己坠住,让自己不要飞走?”
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但三个人思索一番,竟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刷……
电梯门打开。
里面是白墨的身影。
白墨身后,红色毛发胖乎乎的狐狸,人立而起,两个前爪各拎一个果篮。脑袋上还顶着一个果篮。
三人扯扯嘴角。
看到这探望病人的经典果篮,看到这仙兽杂耍一样的画面,突然又觉得,白墨没那么仙人了。
白墨身后的桃眼,看到这三人组,看看他们空荡荡的手,狐狸眼睛闪过一丝鄙夷。看病人空手来么?真不懂事,比师父差远了!
……
高三五班还在住院的同学,分在三个病房里。
病房里除了有同学,还有同学的家长。白墨几人,受到家长们热情接待,同学之间反而聊不上几句。
“哎呦,来就来啦,带什么水果?”
“白墨,哈哈哈,我认得你。我家这个高考能有你八成的分,我都笑醒了。”
“哎呀,幸亏是高考后,如果高考前出这事,一辈子都毁了……”
……
探完两个病房,白墨带着桃眼,和张山等三人,一起来到最后一个。
却见里面是张建和方媛,还有一个断腿的中年男人,躺在第三张病床上。
白墨微微讶异。
“唉?
“你们这里没有家长么?”
躺在病床上的断腿中年男人,看看门口。
“怎么没有?
“我就是啊。
“我是张建的父亲。”
啊?
张建的父亲?
怎么就断腿了?
怎么就和张建一起躺下了?
张建略尴尬,从病床上坐起来。
“嗨,我爸……他在西岭被咬断腿了。
“刚好也在这住院,干脆就调到一个病房了呗。”
几人进到病房里面。
张山看看张建父亲的腿,“叔叔伱这是,被狗咬了?”
张建的父亲,张秋年,扯扯嘴角。
“西岭哪来的狗?我是被老虎咬了。”
张山等人纷纷瞪大眼睛。
“卧槽?叔叔你是,听说张建出事了,勇闯西岭,然后被老虎咬了?”
张秋年略尴尬。
“倒没这么多戏。
“我是地质考察队的,在西岭考察的时候,倒霉碰见老虎,被咬了。”
老虎?
张山再次感慨。
“叔叔你竟然能从虎口逃生,牛逼啊!”
他自己是序列九的腥人,都不敢说能赢老虎。
张秋年再次尴尬。
“我不牛逼。
“主要是护林员牛逼,护理员的麻醉枪牛逼。
“一枪就把老虎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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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