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锅里炒香,加开水盖上锅盖在那里炖了起来。
随后进了空间了。
一边监视着老头别进来了,一边开始和面。
他准备做一道长寿面。
而且是那种一根面那种。
在外面他可没有水平去做长寿面,还得在空间里控制着做。
在里面忙活了一会,这才做出来一根长五米左右的面条,抹上油防止粘连在一起,放在大号汤面碗里码好。
话说老头子真讲究。
这汤面碗都是个好家伙,彩釉的大碗,底下还有个康熙年间的落款。
这玩意是大开门的官窑东西啊!
剩下还有不少的面条,做了不少的手擀面。
当然了,这都不用他动手。
弄差不多了,他这才出了空间,在案板上撒上面粉,将做好的面条放在了那里。
免得一会人进来了。
随后他从麻袋里掏出一条二十斤的胖头鱼开始处理,还有一大块豆腐。
鱼自然是处理好的,清洗一下就好了。
把猪肉顿白菜盛出来,放在一边。
洗干净以后,一勺猪油,一勺豆油,一勺干黄酱,加上生姜、干辣椒炒香。
味道出来以后,加上一大锅的井水。
这个井水,自然是他空间里弄出来的。
“小乐,开门啊!”
他正在给大鱼改刀,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同时伴随着有容的声音。
杨小乐疑惑了一下,把厨房门给打开了。
只见有容穿着呢大衣,俏生生的站在厨房门口,头上带着精美的皮帽子。
“小乐,你在干嘛啊?好香啊!”
有容好奇的问了一下。
“做饭啊!我还能干嘛?把房门关了,外面冷死人了。”
“你做饭,把房门栓起来干嘛啊?”
杨小乐回到案板这边,继续改刀,一边忙一边笑道:“我这厨艺可不能让我师父给偷学去了。”
自己在这里学艺的事情,这么长时间,家自然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话,有容噗嗤一笑:“你这话要是让索爷爷知道了,他会不会打你啊!”
“咦,打我干嘛啊?我这厨艺也是拜师学来的。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虽然猜到了,但是他还是问了一下。
有容伸头看了一下,“哦,今儿不是索爷爷的生辰嘛!我和娘过来给爷爷做饭呢!”
说话间,苏玲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小乐,你还真的在做饭啊,我刚刚听老爷子说,还不信呢!要不要帮忙啊?”
杨小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你们去陪老爷子说说话,我这边一会就好了。好了我喊你们。”
苏玲点点头,在厨房里溜达了一圈。
看着大碗里的长寿面,惊讶了一下:“你还会做这个啊!”
“嘿嘿,学的,学的……行了,你们去忙吧!”
说完,将切好的大鱼放进锅里,切入老豆腐开始炖了起来。
他们不走,一会煮面条的时候保准露馅了。
本来就准备弄个鱼头炖的,有容他们过来,只能将一整条鱼都放进去得了。
“那行,你忙着啊!”
苏玲见状也就没有勉强,笑呵呵回去了。
杨小乐看着还没有离开的有容,笑道:“怎么着?你还想偷师啊!没事,你拜我为师,我教你!”
听到这话,有容一乐。
“不要,那你不就比我大辈分了嘛!”
“嘿嘿,你不拜我为师,我也比你辈分大!我叫索爷师傅,你叫索爷爷爷,我是不是比你大一辈?”
“啊~~”
有容一脸的纠结,随后登登登的跑出了大院。
没一会,堂屋传来了笑声。
不过后面有容也没有来厨房了,估计在那里郁闷呢!
大鱼和野鸡汤在锅里煮着,正好面条醒一会更好吃点。
给灶台添了一些柴火,随后他也就打开厨房的门出来了。
回到堂屋,就看到老头正在那里和苏玲聊着天,而有容则是安静的坐在旁边听着。
“上次你干嘛不出去?非要待在这里干嘛呢?”
这是老头在问话。
苏玲则是一阵的苦笑:“索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爹一直对世杰有意见,我去了总不能待在港岛那边。
世杰带去的钱亏掉了,剩下的钱每个月工资打给我们一点,自己都剩下不了多少,没钱在那里连居住权都没有。
而且世杰说他所在的地方属于贫民区,那里的枪支泛滥,我们过去了很危险。
与其这样,还不如待在国内,等他那边弄好了,我们再想办法过去。”
杨小乐坐在旁边听着。
这么长时间了,他对家也算了了解了一些。
他们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富有,或者说曾经富有,现在没落了。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父平均一个月100美金的工资寄过来,换算成人民币,接近300块钱,算上苏玲的工资,接近四百块钱了。
加上有侨汇券,可以买很多别的地方买不的东西。
日子其实过的是十分的舒坦。
可以说不完,根本不完。
而且现在这里对苏玲这些人有些看不起,甚至有些敌视,但是毕竟没有明面上把他们怎么样。
话说父确实算是倒霉。
对方是53年过去的,去了以后手里带着兑换的黄金,在那边兑换成了美元,开始做生意。
结果遇到53-54年的金融危机。
亏了不少。
幸好还留点老本,55年经济开始开始恢复,但是他们观望了一年,56年的时候才满怀信心的准备东山再起。
结果干了一年左右,生意刚刚进入正规,又遇到了57年3月份开始的金融危机。
一下子就亏的底朝天。
最后只能沦落到去打工的地步。
拿着每个月200块左右的工资。
担心他们母女两个在这边过的不好,每个月还寄回来100块钱的工资,不过是每三个月集中寄回来一次。
当然了。这些都是苏玲说给他听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他就就不清楚了,毕竟他以前又不是搞金融的,对老美那边的历次金融危机记得不是很清楚。
记忆最深的那个自然是美元与黄金脱钩的那次。
还有一个就是黑色星期天那次。
甚至有时候他都在猜测,有容的老爹是不是在那边发财了,然后结婚生子。
然后打点钱把他们娘两个安稳在这边。
当然了,这也是他的猜测而已,自然是不会闲着把这种猜测给说了出来,破坏人家家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