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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第一次和程文瑾同睡一屋的王勃原本应该是心潮澎湃,东想西想的,但他却没有。前不久在川音时两人说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回荡。
他和梁娅依然是好朋友,这毫无疑问,不然他也不会在梁经权去世后这么卖力,发动各种资源的去帮忙。性格上,他并非是一个多么热心的人,反而对陌生人充满着一定程度的戒惧。他的善意和友好通常来说都跟陌生人无关,只会对亲朋好友们散播。
大家谁又不是这样的呢?
在梁娅的父亲去世之后,王勃也曾想过是不是主动和对方和好,不过,当时的梁娅正处于悲痛之中,这个时候和对方去谈论什么儿女情长显然不合适。几天之后,待对方的情绪稍微好了些的时候,王勃几次想说,却发现自己竟然变得难以启齿!和好的话每当要脱口而出时,对方曾经说分手时候的决绝,他苦苦哀求,不要自尊,撕下脸皮,让对方再给一次机会而不得的卑微,便犹如发酵的面团,堵在喉咙,让他无法出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他终于深刻明白了这些诗句的含义。
在陪着梁娅的那几天,王勃时常想,如果梁娅能够稍微有一点点表示愿意和他和好的动作或者暗示,他都会顺理成章的和对方再续前缘。
但是很可惜,他并没有感受到。
而受过一次“严重伤害”的他也不愿意冒险再被对方“羞辱”一次,毕竟,即便再喜欢一个人,他可以为对方第一次丢脸,不要自尊,但绝不会有第二次!两世为人,他已经置自己的尊严和脸面于不顾,为梁娅破了一次例,他也不想再破第二次。爱情,如果只能通过自己一方的妥协和退让来获得,那么不要也罢!
现在,从程文瑾的话中,他明白了,梁娅因为内疚和自责,在短时间内大概是不太可能和他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跟他在一起了,所以要他等一等。
“程阿姨,我当然可以等小娅,一个我深爱过的人,但是,要我等多久呢?”躺在方悠睡过的床单上,王勃叹息一声,发觉哪怕是梁经权已死,他灵魂的阴霾仍然徘徊在两人头顶的天空,发挥着恼人的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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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勃被程文瑾的敲门声叫醒,睁着惺忪的睡眼开门,便看到了一脸浅笑的程文瑾。早起的对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一头浓密的乌发用两根木棍样的小棍子别在脑后,亮出白而细腻的脖子,脖子上有一圈王勃熟悉的银色小项链。
“还没睡醒呀?我已经给小马和小方打了电话,她们还有几分钟就过了。洗漱过后就到餐厅来吃早餐吧。我在楼下买了油条,豆浆,还有包子这三样。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依在门口的程文瑾巧笑倩兮,犹如喊自己丈夫起床吃饭的妻子。
“不好意思,程阿——文瑾姐,还要你来叫我。我早上都有懒床的坏习惯。豆浆油条就挺好,我在四方早上一般就吃这个。”王勃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是第一次见穿着简单家居服的程文瑾,这种简单而温馨的着装在王勃这个“老男人”面前显示出了惊人的魅力,王勃担心自己出丑,说完后,便三五两窜,直接窜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洗脸盆的大理石方台上,有一张被叠成了四方形的蓝色毛巾,毛巾之上,却是一把绿色的挤了牙膏的牙刷。王勃见了这毛巾和牙刷,顿时一愣,慢慢的,两个嘴角便勾起了一抹会心的微笑。上次他在梁娅家陪梁娅和程文瑾,梁娅也是这般的为自己准备好了毛巾和牙膏牙刷,莫非小娅的这个动作,就是从自己母亲这里学的?
王勃在卫生间用陈文瑾为他备好的毛巾和牙刷洗了脸,刷了牙,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
走出卫生间,便听到了门铃响,王勃就去门开,一打开,随即就看见马丽婷和方悠二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
“你们过来了?”王勃笑着说。
刚一说完,左边脸蛋就被马丽婷凑头吻了一口。王勃当即大惊,赶紧回头,没看到程文瑾,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回头瞪了马丽婷一眼,有些不悦的说:“婷婷,你注意一下呀?想害死我吗?”
马丽婷立即吐了吐舌头,委委屈屈的说:“人家,人家不是想你了嘛。”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还没维持两秒,立刻就又展颜一笑的冲王勃的身后喊道:“早啊,文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