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敲了敲浴室门,跟正在浴室洗澡的曾萍说了声,话音刚一落,就被在旁边抓耳挠腮,一脸猴急的王勃拉着手就朝外奔。
新买的桑塔纳就停在楼下的空地上。王勃钻进副驾驶,把驾驶席让给田芯。田芯坐进驾驶席,拿出钥匙,塞入方向盘下的钥匙孔,将手轻轻的放在方向盘上,脸上泛着一股兴奋而又激动的神情。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明华猪鬃厂,拿着300块钱不到的月工资。平时的交通工具,大部分都是骑那辆半旧的自行车。一年不到,竟然坐在了一辆十几万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桑塔纳里面,感觉好不可思议,小勃,我——”一脸艳光的田芯转过头,柔情似水的看着王勃,还没说完,就被王勃用手指按住了嘴唇。
“芯姐,相信我,只要你一直在我的身边,以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只会更多,不会更少。”王勃看着田芯的脸,深情而又坚定的说。
现在还在小区里,时不时都有人进进出出,田芯被王勃亲昵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把拉下王勃抚摸自己脸蛋的手掌,心虚的看了看四周,见附近没人,这才松了口气,红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娇憨的道:“干嘛呢?”
王勃小眼一眯,呵呵一笑:“呵呵,没干啥。”
田芯被王勃的傻样逗得扑哧一笑,斜了王勃一眼,“瞧你那傻样!”不再犹豫,开始用钥匙点火。
红色的桑塔纳犹如夜间的幽灵,被第一次开小汽车的田芯小心翼翼的驶出了家属区的院子,从西到东,开始朝连接五十米大街的主干道驶去。待汽车的速度跑起来之后,王勃便开始履行自己的诺言,将旁边的车窗摇下一半,开始兜风。
三月的夜晚,还是比较凉,王勃开窗兜风连一分钟都不到,便被从侧面灌进来的冷风吹得一连打了两个寒颤,有些受不了,于是赶紧猛摇手柄,飞快的将降了一半的车窗玻璃又摇了起来。一旁的田芯见了,便吃吃的笑。
“傻样!现在才是仲春,真以为是夏天啊!”
王勃耸了耸肩,没说话,心头却恶狠狠的想:小妞,你就可劲的笑吧,待会儿小爷就让你“哭”!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晚不晚的,时不时的有一辆摩托车或者自行车在空旷的五十米大街上骑行,王勃便让田芯沿着四方的环城路开了两圈,消磨时间,一直磨蹭到快十一点的时候,才又让田芯驶回五十米大街。
“切那里干……干啥子嘛?我们直接回家了嘛,都这么晚了!”田芯扭了扭身子,撒娇说。
“嘿嘿,切坐哈儿。就坐一哈儿,商量一下未来的发展大计。”王勃嘿嘿一笑,一脸的暧昧。
“回家里也可以商量的嘛……”田芯“不情不愿”的反对着,但对于热情高涨,火已经烧了起来的王勃来说,反对无效,在王勃的“逼迫下”,终于还是亲自将车开到了上次面包车所停的那个到处是荒草的坝子。
几乎是刚一熄火,王勃就猴急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出去,拉开后排的车门,钻了进去。
“嘿,芯姐,后面来,坐后面来嘛。”王勃见田芯仍旧坐在驾驶席上不动弹,便拍了拍一旁空置的座椅,开始催促。
“后面来爪子嘛?在前排也可以……也可以说话嘛……”田芯嗫嚅着说,脸开始发烧。
“后面宽敞些,聊得开。咱两一个在前排一个在后排,哪里好说话嘛?你快点来嘛。”
“谁叫你跑到后面去的啊!又不是我喊你过去的。”
“……”
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一个防守一个进攻,先进行着语言上的一番较量。最终当然还是以田芯不敌,王勃胜利而告终。
田芯刚一坐进桑塔纳的后座,便被王勃一把仰面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而后头一低,一下子将女人那鲜红欲滴的唇//瓣//含在了嘴里。
“呜呜呜——”田芯用手捶打着袭击自己的凶手,但也就捶了两下,两只粉拳便松懈开来,抱住王勃低下来的头,眯着眼睛,安心的享受起跟爱人的亲吻来。平时的她,回四方的时间不多,跟眼前这小冤家起码也有一个多月没亲热了,怪想的。
王勃一边用自己的嘴唇进攻着女人那双精致绝伦,犹如艺术品一样的耳朵,一边轻车熟路的撩起女人衣服的下摆,一路朝上,五指一钻,熟练的把女人握在手中。
“哼——”一声腻人的轻哼从田芯的喉间响起,伴随着一阵阵重重的喘//息。(为了河蟹,以下删除100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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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王勃收回自己那只在田芯胸口饱//满上作怪的手,抽了出来,两手齐动,食指翻飞,开始解起田芯外套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