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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同学走后,王勃开始给川音的方悠打电话,向她确认明天的安排。
电话中,方悠显得极为热情,说大致的编曲她已经弄好。《遇见》的曲风简单,雅致,不需要复杂的乐队提供真乐器,有钢琴和吉他两个真乐器足矣。其余的特效都可以用midi的合成器来模拟。至于剩下的录音,混音和母带则可以去录音棚让录音师和混音师搞定。方悠还告诉王勃说她们学校附近就有不少的私人录音棚,价格公道,设备也不错。明天她可以领他去一一参观,和老板谈价。
总之一切ok,他明天直接过来就是了。
王勃在音乐方面除了会识点五线谱,六线谱,会弹个其他,其他方面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门外汉。方悠口中的什么“midi”,“混音”,“真乐器”假乐器的,听在王勃这个剽窃者的耳中完全就是不明觉厉,搞不懂!他再一次庆幸上次和方悠的相遇。要是没遇到方悠,隔行如隔山,他还真不知如何搞出《遇见》的伴奏来。
王勃在电话中又一次感谢了方悠一番,说到时候请她和她的同学吃火锅。至于录音棚,只要效果好,价钱不是问题。王勃还没说完,就听到方悠的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声。有人叫着什么“终于可以打牙祭了”,“流口水流口水”,“一顿不够。至少两顿”,“王子安,到时候不醉不归哈”——然后,听筒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概是被方悠用手捂住了话筒。过了十几秒钟,才又传来方悠歉然的声音:
“不好意思,王子安。寝室内的几个同学乱起哄。你别介意。”
“哈哈,没事儿,你那些室友很有趣。我们以前寝室也经常这样。”王勃笑着道。
“你们寝室?你们中学寝室还安有电话吗?好高级哦!”方悠羡慕的说。
王勃一听。立即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去”和“现在”不分了,马上解释说:“哪里有什么电话!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寝室有哪个男生被楼下的女生找,其余的人就要跟着起哄。”
“呵呵,看来国情到处都一样。”
“谁说不是!”
又闲扯了几句。问清了从城北汽车站到川音如何坐车。王勃结束了和方悠的交谈,挂了电话。他马上又拿起电话,给网吧的表弟罗永豪打了过去,问关萍在不在那里上网。罗永豪说在。王勃就叫关萍来接电话。
“萍姐,我明天要去成市办点事,你现在去找个自动提款机给我取两千块钱回来。还有,在好吃街给我秤点卤脚脚卤爪爪之类的卤菜,我明天在路上啃。”王勃直接吩咐自己的“财务部长”兼“首席大丫鬟”关萍。
“好的。勃儿,我这就去。”关萍爽快的道。
吩咐完关萍。王勃进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寝室,将明天准备穿的衣服,也就是上次他和田芯去成市的那套装备,一条蓝牛仔裤,一条黑体恤和双肩旅游包从衣柜翻了出去,扔在写字台边的沙发上,自己换了一套当睡衣的短裤和白绵背心。
既然方悠想让自己充当伴奏乐队的吉他手,王勃书也懒得看了,抱起吉他,开始弹奏明天准备录歌的那首《遇见》。这首歌他已经弹得很熟,但要说精和绝,那还差点点火候。他打算酝酿一下自己的情绪,用一晚上的时间,把所差的那一点点火候给补起来。
孙燕紫的《遇见》简单,唯美,空灵中带着点淡淡的忧伤,却又不乏对人生的坚强。单从指弹的角度而言《遇见》对现在的王勃而言没有任何难度,不存在技巧上的难点。比较困难的在于情绪。
这有点像演戏。台词背得再熟,念台词的人的声音再好听,但是没投入感情,或者感情投入不足,不到位,也无法打动人心,引起观众的共鸣。王勃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将自己融入歌的意境当中,把自己当成是那个“我想,我等,我期待”的人。
然而,因为昨天和梁娅的偶遇,这两天的王勃一直被一种如潮似浪的幸福所包围。要他装一个空想而不得,只能傻傻等待爱的“深闺怨妇”,实在有点为难他了。他此时的心情,欢呼而雀跃,阳光又灿烂,和歌中需要的“阴天”差了十万八千里。当歌中的那个“怨妇”还在傻傻的问“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的时候,王勃已经和自己“等的人”接上了头,并有了一个先抑后扬,从地狱到天堂的愉快谈话。
“奶奶的,唱得太欢乐了,完全不见惆怅和悲凉!”王勃将吉他挂回墙上,叹了口气。
这时,卧室门口传来敲门声。王勃起身开门,门口站着关萍,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小小的鼻尖上全是汗水。她两手不空,一手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王勃粗粗一瞟,见里面装着饮料,矿泉水,苹果和香蕉;一手提着几个食品袋,全是他喜欢吃的卤脚脚卤爪爪等熟食!
“跑回来的?”王勃说。
“哪有!”关萍摇头,不承认。
“没跑回来,怎么脸红成这样?而且鼻子上也是汗!”王勃责备的说,伸出右手,像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从上到下,轻轻的擦拭着关萍脸上的汗水。指掌间的感触,热乎乎,汗津津。
“就是骑车骑急了点嘛!”关萍略带撒娇的说,几个最近迷上了上网的室友还在“时空部落”上网,家中没人,关萍就任王勃用手给自己揩汗,并不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