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面倒是有,但也只是几株而已,哪里像此处一样,最起码几十株,甚至上百株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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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原著中没有出事,总不能因为他的出现就导致出现变故。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至于女人……在这里呆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打扰了。”江槐不再停留,转身,准备离开。
那坐于帝座上的万古长存已经觉察出了她的神异,是不可能让她活着离开这里。
不过在靠近神庙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阁下来此是为了什么,但还请听本尊一声忠告,趁着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怎么说呢?
江槐再次细细感受了一番。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
若不是因为获得了堤坝全部的权限,他肯定不会过来。
比昔日的禁区之主更加深入黑暗。
她自问自己一生绝世风华,举世横推,不论生在哪个纪元,都注定轰轰烈烈,成就传奇。
更猜不到这世间居然有人正站在距离帝座不过四,五米的距离俯瞰自己。
能有这般风采。
柳神的表情既不惊讶,但同样,也不平淡。
其他无关紧要的配角或许可能会受到影响,但柳神的份量可不轻。
“你内人?”柳神的表情一怔,然后直接点头,音调有些变冷。“不错,但那并不是我主动的。”
唯有帝,与道同齐,不再需要这些身外之物才能做得出来。
柳神微微抬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槐,这一次竟然是不肯挪开分毫。
似乎是感应到了有人过来。
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柳神。
是怕她打扰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么?
搞不懂。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正坐在帝座上的疯子做的。
“前段时间,道友是否联系了……我内人……”
怎么,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问完了就立马走,没有任何迟疑。
可这已经是极限了。
前段时间,他可是钻研的那段杂音好几天,最后甚至自以为有所收获,猜测杂音是因为原本的内容被某种力量强行删除。
尽管黑暗三帝之一的苍帝就在这里,若是再往前走几步,甚至能触手可及,或者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将其从那灿金色的帝王宝座上扔下去。
“你疯就疯,那么多好东西糟蹋了干什么,简直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因为那燃烧过的痕迹很陈旧,最起码已经横跨了好几个纪元。
江槐并没有感到诧异。
神灵祭拜,
可我知道,那是一切动乱的根源,超乎世间想象,我虽然了解到了一切的始终……但奈何实力浅薄,已回天无力。
…
“天下之大,海角天涯,本座自觉向来是想去哪就去哪里。”
现在听到正主解释,搞了半天是他想太多了。
第三位是他。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江槐抱拳。
对方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将一众天兵天将全都屠戮殆尽也就算了,其他的东西居然愣是同样没放过,
“何说?”江槐有些奇怪。
任何一株长生仙药都是夺天地造化而来,诞生的困难程度不比诞生一尊仙王巨头轻易多少。
原本青翠的田埂地已经变得黢黑,只有一些已经炭化的植物根茎。
江槐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的说道。
他又发现了一些好东()
西。
如同风中之烛火,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熄灭。
试问世间,谁能与帝争锋?
纵然她已经在仙王无敌,杀寻常仙王如屠狗宰鸡,可面对帝,一个眼神都无法抗衡,瞬间溃败。
什么意思?不是你刚刚让我赶紧走的么?
在那里,他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更感应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动。
若不是自创的柳神法神奇,比凤凰的涅磐重生还要夸张,加之曾有过雷击而归的经历,恐怕已经被彻底绝杀。
越过这座曾经极致辉煌,如今已然颓败,腐朽的不朽古殿,江槐一步步朝着后殿走去。
正中央是一座金像,足有十多米高,不过已经脏污破败,早已看不出来了原本的形貌。
最起码曾经是。
江槐嘴角抽动,忍不住有些肉疼。
那高坐于帝王宝座上的大帝只是口吐真言,她便成了这般模样。
不管怎么说。
“还真的只是杂音?”
那些植株可不是什么普通之物,全都是长生仙药,可遇不可求,如今世间已经几乎不可能寻到。
女人那原本紧闭的眸子突然缓缓张开。
后来者是未来的荒天帝。
他的敌人,此刻仍旧隐匿在看不见的深处,如毒蛇一般扫视寰宇,等待着他出现。
“并没有,那联系并不是我所能控制,应当只是一段杂音而已!”
可她才是正主啊。
那是一堆骨具,最低都是十凶级别,但都已经残破,被暴力破坏掉,用来垫神庙的四角。
在打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江槐自然是不愿意在这里多加停留的。
为了寻求破王成帝的秘密,更为了探寻一切动乱的根由,对方走到了这里。
只是那眉眼之中的惆怅和哀愁,已经溢于言表。
“道友这就离开?”在江槐左脚已经迈出神庙门口的同时,柳神突然下意识的出声。
若非不然,当场就会暴毙。
这几眼看下来,偌大的初代天庭里面只剩下一副空架子。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若是想的话,一只手就能将祂们全部拍死,哪怕他们可以化身于无数时空之间都无济于事,完全没有必要偷偷摸摸,这样也太麻烦了。
从古至今,柳神应该算的上是第二位踏足这里的生灵。
这里不知道在黑暗天庭中曾经属于什么位置,起到什么作用……只是放眼望去,神庙四周,视野所及之内,竟然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埂地。
除了一手开创盛世,又一手葬送一切,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苍帝之外,其他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怎么可能会烧那么好的东西?
这次一别,恐怕再没有相见的日子了。
不知为何,她胸尖有些淡淡的伤感,许久岁月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