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尸体查菌群什么的,3分钟之内的误差,对菌群没什么影响。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黑田警员一脸惊讶的跑了过来,对着所有人说道:“袴田、袴田自己来自首了。”
“什么!”众人闻言都是一惊。
然后大家就看见了,身上还穿着沾染了血迹的袴田恒夫。
袴田恒夫是来自首的,但他提了一个要求,在自己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之前,要见富文孝一面,显然他是得到了富文孝被抓的消息。
笠松则男同意了,两人在取调室见了面,当然四周都有警察盯着两人。
富文孝看见后十分惊讶“袴田,为什么?”
袴田恒夫反而有些洒脱的说道:“没关系的富,本来我打算帮妻儿上香之后,就直接来自首的。”
笠松则男看向袴田恒夫说道:“这么说,人的确是你杀的没有错吧。”
“是啊!”袴田恒夫直接承认了“我在监狱里,跟这家伙成为了好朋友,却在无意间被他知道了我有杀害樱庭的计划,我摆脱了想要阻止我的富,总算按照原定计划杀死了樱庭。
随后赶到现场的富,虽然心里很惊讶,还是对我说善后的事全部都交给他就好,要我快点逃走。而我当时也来不及思考,就逃离了现场,结果害得他反而被警方逮捕,真是个笨蛋。”说到最后对方都要哭出来了。
笠松则男看向富文孝说道:“这么说,也就是在他逃走之后,因为你不知道他曾经碰过什么地方,结果你连被害人的指纹全部都擦得一干二净,是这样没错吧。”
“就是这样没错。”富文孝低头应道。
青木松看向富文孝说道:“但却不止这样,你应该是在擦完指纹后,突然发现地上原本被袴田先生杀死的被害人竟然还活着,于是你又给他来了一下,对吧。
袴田先生再被监控摄像头拍到的时间是22:20分,目击者看见对面屋子里有人行凶的时间也是22:20分,袴田先生那个时候正好被摄像头拍到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被害人房间里,所以那个时候行凶的人是你,富先生。”
“什么!?”毛利小五郎惊了,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袴田恒夫闻言也下意识的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富文孝。
“被害人房间窗户正对着柜子上面有一面镜子,目击者看见的应该是镜子反映出来的凶手。也就是说,目击者说凶手左手握着凶器,实际上是在右手上。
而且相反的凶手那个时候,也被镜中反映出来的那名目击者吓到,想都没想就丢出了凶器,因此砸破了镜子。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被目击的凶手是右撇子,之前逃走的凶手是左撇子,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等一下,这么说,被害人等于是被杀害了两次?”毛利小五郎睁大眼睛问道。
“没错。”青木松点头。
这个时候旁边的富文孝已经满脸都是冷汗了,不用警方在询问,他就满眼流泪的开口道:“我,我也无法原谅他,就因为那种烂人,袴田跟我的家人,都受那么大的痛苦,我没办法原谅他!所以发现他突然醒过来,还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拿起凶器,砸死了他。”
说到最后富文孝哭了出来,但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因为杀人被抓伤心,而是为了自己母亲的死伤心。
或许他在行凶后没有一心逃跑,而是轻易被警方抓住。除了想要顶罪外,也有“自毁”的想法在。
如果不是之前他一时冲动,失手杀人,进了监狱。他母亲就不会遇见樱庭武彦这样的烂人,也就不会因为受不了樱庭武彦的逼迫死去。所以对于母亲病逝这件事情上,富文孝或许会认为他也有罪,完全没有自己一个人活下去的想法。
看着即将被押走的富文孝,毛利小五郎突然对着他说道:“真的很想听你说出真相,富。不过,对于一个连你母亲去世都不知道的无能侦探,你也不想说太多吧。”
富文孝低着头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说道:“其,其实我是因为害怕。害怕说出真相之后……”
让毛利小五郎这个在他入狱后一直给他鼓劲的人失望,也让已经逃走的袴田恒夫被抓回来。
看着富文孝离开的背影,毛利小五郎表情有些严肃的对着毛利兰说道:“小兰,联络一下英理。”
“联络妈妈?”毛利兰闻言觉得有些奇怪,但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马兴奋起来:“难道……”
毛利小五郎见状如何不知道毛利兰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不是啦,不是那个意思。”
“要拜托妈妈,帮富先生辩护对吧,这我知道了。”毛利兰说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毛利小五郎的意思,只是想要见缝插针而已,因此笑着对毛利小五郎说道:“可是,也可以顺便吃个饭嘛。”
毛利小五郎闻言心里有点想,毕竟这个案子的确对有家人的人很是触动,但他又拉不下那张脸来,于是只能有些别扭的说道:“要是她坚持要吃饭的话,顺便吃个饭也没关系。”
【喂喂,要是什么顺便什么,再说那种话的话……】柯南已经想象到了妃英理会是什么态度了,毛利大叔这话说的也太低情商了,妃英理会同意才怪了。
毛利兰闻言却非常兴奋的说道:“好,我马上联系妈妈。”随后又十分积极的说道:“我听园子说,银座有家餐厅味道很不错,我们去那家吃怎么样?”
“随便,你别忘了正事就行。”毛利小五郎叮嘱道。
青木松没在意毛利父女两的对话,和笠松则男交代清楚后,尤其是把监控录像带完完整整的给了他后,才离开了米花警察署。
走出米花警察署,青木松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看向毛利小五郎说道:“毛利大叔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那个,要不一起去喝一杯?”毛利小五郎说道。
虽说双方关系很近,但青木松就因为毛利小五郎的一个想法就来来回回跑了一整天,一点表示都没有,有点不太好,但送东西给钱又太俗了显得生分,所以在一起吃个饭就是不错的选择。
青木松摇头“下一次吧,今天晚上香保里会去我那里。”
“我懂。”毛利小五郎闻言立马脸上的表情不正经了起来,挤眉弄眼对着青木松说道:“我们就不打扰你和新名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