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我足足看了有半分钟看的我心里发毛。
她跳下车拍了拍手走过来把包递给我:“诺你的包人不可貌相项峰我之前怎么都没想到你是发死人财的。”
我一把将包拽过来拉开拉链看了看包里东西确定没少后松了口气。
接过来我递的包珠珠也打开看了眼然后抬头问:“你们这行常见接触古董会不知道这张唐卡的价值?”
我心想“知道也就几万块。”
不过表面上我脸色凝重点头说:“知道唐代早期阎罗唐卡只要卖出去最少能值一千多万。”
“那你还跟我换?”
我从包里掏出刺绣香包晃了晃笑道:“我根本不在乎多少钱因为这东西对我非常重要是无价的。”
珠珠眼神一亮:“这香包是心上人送你的定情信物?”
我刚想继续装比毫无预兆珠珠突然走过来抬脚踹我
我一个侧身。堪堪躲开。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她气道:“你用我的电话跟老瓢把子说我怀了你孩子?你怎么乱说话算上今天我总共才认识你两天好不”
我连连道歉反正就是糊弄她。
珠珠最后临上车前对我说:“项峰接触了两天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一个香包能顶的上一千万从这点能看出来你重情义可你有时又像个混子一样坏。”
“呵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相识一场这个东西就当你送我了。”摩托车离开珠珠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吊坠。
我反应过来车已经走远了。
伸手一摸后裤兜我昨天买的红绳吊坠不见了。倒不是多值钱只是地方玉做的旅游纪念品。
和老张回去大概后半夜我正在刷牙准备睡觉突然。
砰砰砰一阵急促大力的拍门声。
开门发现是石榴村村委会的人他们发现大唐卡丢了人找来了主要怀疑对象就是晒佛节前后过来的外地游客。
我低头吐了刷牙水不慌不乱应答如流。
为此豆芽仔还特地找了拉姆作证拉姆证明了我们下午到前半夜都在篝火附近活动并没有靠近矮脚楼。
我又把老张喊过来他也向村委会的人保证我们没去矮脚楼那里。
身正不怕影子歪又不是我偷的我怕什么。
矮脚楼在石榴村西头两张大唐卡供在楼里听说大唐卡平常不会拿出来打开用三把大锁锁在铁柜子中。锁在前半夜被人撬开了有人推断用的挖耳朵勺或者铁丝类的东西。
人走后把头跟我讲:“人得手了咱们还是两手空空云峰明天我们先走你后走我们把铲子手电那些装备留给你我们弥药山脚下等你到那儿汇合。”
“把头你是怕明天被搜身?”
把头点头说:“他们刚才走时的眼神你也看到了明显还不太放心明天我们大部队离开肯定会搜身相比之下留你一个人目标小点儿。”
“知道了把头正好明天我让老张去帮我买氧气。”
我走进屋小宣正在哗啦啦洗脚她抽出来洁白的小脚说:“云峰你说这是谁干的?”
“那么大的唐卡说偷就偷了人说那张唐卡以前被偷了好几次每次到最后都完好的回来了我还听人说偷唐卡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说是唐卡上沾了什么诅咒。”
“都乱传的什么沾了诅咒没有的事儿。”
小宣仔细擦干净脚耸耸肩说:“但愿吧反正不是我们干的也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