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土包子没吃过这么贵的东西看摆盘像是聘请的专门的国外厨师做的。
难道上流人士天天这么吃?太奢侈了。
“味道怎么样?”
“嗯挺好的。”
宋老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说:“之前我们双方多有误会不过好在误会解开了咱们男的嘛出来混都是为了赚钱王把头在北派中名望很高小兄弟所以我说能不能让王把头牵个头?咱们双方合作一下。”
“怎么合作?”我问。
宋老大眼神中露出一丝寒光直接指着瘦男人开口说:“老詹这帮人有海上关系以后你们北派如果出了什么大鱼可以直接对接给我我们合作卖到国外去一起做大做强赚他们的刀乐儿。”
我听明白了。
这姓宋的好大的野心他不满足于洛阳想像当年的卢芹斋一样做国际市场。
他是想让整个北派当他的背后供货商做出口生意挣刀乐儿。
但我知道把头一向有个原则我们出的东西只卖给国人不卖外国人这是北派很多老一辈人的想法。
矛盾的是北派里也有一些年轻人愿意把东西卖给国外人他们不认这条规矩。
其中为代表的就是田三久。他什么都不怕只要挣钱就敢干卖给泡菜妹奶奶东西就是这样。所以说老人和年轻人意见很难统一。
“你觉得怎么样小兄弟?”
“这个我觉得你跟我说没用我做不了主。”
宋老大单手指着我笑道:“你不用管那些老人你只要负责牵头帮我联系你们北派里那些胆子大的年轻人我们自己组一个圈子怎么样?”
他又说:“亲自动手盗墓是下等活像李老鸭那样个人做的再好又有什么用?最后老了还不是进了监狱?所以说不管野路子还是北派正规军我们要抱团抱在一起就能天下无敌。”
“你不用着急做决定留我个电话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
从文化城出来已是下午我快步赶回到旅馆。
我把宋老大的事儿说了把头听后是这么说的。
“云峰如果北派和野路子抱了团我们整个北派在十到二十年内就会消失。”
“这么严重?为什么把头?”
“因为他们鱼龙混杂滥竽充数不讲情义不够专业应该离这些人远远的。”
“云峰我问你你现在盗墓有愧疚感吗?”
“愧疚感?”
我想了想摇头:“没把头我可能只有激动感和兴奋感。”
把头一笑拍了拍我肩膀:“那就好你记住干咱们这个的如果哪天有了愧疚感那就离进去不远了。”
我当时十分难以理解把头这句话的意思后几年随着年龄渐长我理解了。
豆芽仔他们傍晚回来了进门便大喊:“好消息好消息”
“把头我们去了那个十方道观还是鱼哥有办法他跟人打听出来了三十五年前确实有个姓李的道长住那里后来遇到破四jiu李道长搬到了东东羊道沟村的山上”
“听说他病死在了山上那把剑是不是埋在他生前住的地方了?”
我说不对啊既然你都知道王元杰应该也知道他为什说找不到?
豆芽仔一愣挠头说:“那小子又不是专业盗墓的他找不到很正常啊他找不到那不代表我们找不到啊”
把头看了眼桌上的日历说:“今天周五我们礼拜一走明后两天可以去芽仔说的地方看一看找不到就算了不用强求。”
“礼拜一走?去哪把头?”
把头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小卷氧化严重的老羊皮图。
他说:“一年多了这个地方一直吸引着我我梦到过那些神秘的石头高塔它们一定和西夏灭亡的党项人有关大概在四川木雅地区。”
“我叫那个地方天府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