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如果那天在唐贵家做法事的胖道士把胡子剃了在把头上带的黄帽子脱了那么看二者的轮廓模样好像就是同一个人
正想着那一系列诡异事件我突然听到坐副驾的田三久淡淡的说:“看前面。”
我定睛一看。
猛的踩死刹车左打方向盘
一阵轮胎的糊味儿传来车子堪堪摆正了方向。
他妈的吓死人差一点儿就飞到山底下去了。
“差点出车祸你怎么不提醒我。”
田三久说我这不是提醒你了吗。
我运气不好这种破山路都碰到了堵车有辆勾机坏在了马路中间把路堵死了一直堵了三个多小时等我们开车回到下蒋村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喂喂醒醒马上到了。”我看田三久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回去不开车了因为开车很累我以后也不想开了还是坐出租车好。
“嗯?到了?。”
“啊”
田三久伸了个懒腰含糊不清的说:“后备箱有吃的去给我弄来点。”
我说我给你弄吃的?
我一天也没吃东西我给你弄?谁给我弄我给你弄个屁吧。
当然最后一句没敢说出来。
田三久呵呵一笑摇下车玻璃冲计师傅招了招手。
“把头你回来了。”
“老计白天有没有出什么事。”
“没兄弟们都看着那个叫什么老秀梅的五丑就没敢露头。”
“嗯兄弟们晚上吃什么。”
“昨天还剩了点饼大部分人都没怎么吃。”
“那怎么行”田三久摇头说:“你给县里上次那家饭馆打电话让他们做三十份水煮肉片三十份烧鸭在外加六十份米饭让他们给送过来。”
“把头要不算了咱们明天在吃就行”计师傅有些为难的说:“县城到咱们这儿有60多公里人家不给送吧”
“不给送?”
“除了饭钱多给五千块钱路费就这么说赶快都在饿着”
“好。”
不到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吃上了晚饭。
县城饭馆老板开着破面包脸都要笑烂了围着围裙呸呸的数了两遍钱又开上车走了。
十点左右饭装在大保温桶里还是热乎的都在吃着饭吹牛逼我忽然听到了自行车的铃铛声。
由于下蒋村没有路灯路上很黑我听到铃铛声后便回头一看。
刚开始没看清近些看清后我滕的站了起来。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叮铃铃叮铃铃”
只见唐贵媳妇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正朝我们吃饭这里骑过来。
她穿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笑的十分开心头顶上顶着一个篮球。
篮球用麻绳捆着顺着她耳朵下来绕脖子缠了一圈所以篮球没掉下来稳稳的顶在她天灵盖上。
“叮铃铃。”
她按着铃铛喊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我是篮球使者。”
等骑到离我们还有十几米远时她突然捏了刹车。
停下后唐贵媳妇把头上顶着的篮球摘下来她双手捧着轻轻放到地上随后一脚踢到了我们这边儿。
篮球滚着圈滚过来被计师傅用脚挡住了。
我问什么东西。
计师傅低头摆弄了一会儿篮球他似乎看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刷的一下就白了
“老计怎么了?”
“什么东西?我看一眼。”田三久说着话就要走来。
计师傅脸色极其难看。
他一把抱住篮球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下。
同时口中大喊:“没什么”
“把头你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