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天赋也没有,但却妄想一个人,挑战全个世界!”
舒伯特并没有否定。
"别笑,十年后,就轮到你去挑战了!要是这次我被师匠选上了,十年后,你别妄想我会放水给你。"舒伯特笑道。
下一个十年吗?
莫言回想起十年前,自己还是懵懵懂懂的时候,就因为独角马而与音乐结缘。
十年后的今天,她辗转过来,好像又回起点。
她感觉自己好似冥冥之中,早已经与这位时空的王者,结下了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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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叶思仁穿过人群,把满载垃圾的手推车推进垃圾站内。
这里的环境又脏又乱,老鼠蟑螂到处乱窜,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味道。
"对不起,站长,我爸腰疼,所以这一躺由我来推吧!"思仁说。
"没问题,真是乖巧的好孩子!"站长说着,就掏出了一个信封,给思仁:"这是工友们卖废品的钱,记得给你爸!"站长唠叨道。
思仁的父亲,叶景天在大半年前,曾经非常有名的船王,营运转口港生意。不过,在连续好几场金融风暴打击下,加入家里的巨变,他不得不把大半生的努力变卖抵债和遣散员工。
现在,只是沦为一个清洁工人。现在思仁一家就住在就在旺角红灯区附近的老唐楼。
这些唐楼,每一栋都一样的陈旧,除了偶尔有几座风格完全不一样豪宅。据说李嘉诚一直想把整个区都收起来重建,所以有好些人,为了骗迁徙费,就在这小区租了个小套房生活。思仁一家也是如此。
但没想到,这价钱谈了十多年,一直没有谈拢,李嘉诚只收到零零碎碎几块地皮,加上近年旺角的地价越来越贵,连香港首富,也感到乏力。
到了晚上,在这一片新旧夹缝的房子底下的旺角,尽是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银乐队训练完了后,思仁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旺角,有闻父亲今天有伤到腰,就把他的工作接了起来。
他一边工作,一边跟乐队的同胞在群干部里聊天,日子虽然过得辛苦,但仍是很满足。
忽然,他收到兼职老板娘发来的讯息,要他马上去帮忙。他也没休息够,又赶到那里去了。
叶思仁工作的地方,是一间叫“爱神”的酒吧及西餐厅,位于旺角市中心,附近有地铁站,停车场,平时客人也很多。
门前是吸烟区的露天雅座,店内左边的落地玻璃旁放置了3台飞标机,有时下班了,思仁也常在这玩几把。
酒吧里灯光昏黄偏暗,空气中带着微熏,英俊的歌手,在小舞台的射灯下,唱着60-70年代的怀旧英文歌。
老板娘,晴姐早年在香港生活的时候,曾在道上混过。自由后,因为同情那些有因有犯罪纪录或是保释中的人,故开了这家酒吧,接济这些想改过自身的人。
在酒吧里,像思仁那样戴桎梏的同事,并不少,但是他的颈圈却是独一无二的,非常亮眼。
他一抵步,老板娘就捂着鼻子,嫌疑地说:"你又去你爸那里了?"
"嗯……对不起!我马上换好衣服就去楼面。"
"先不用!"
说罢,晴姐就把一份晦涩难懂的收货单给他,然后对一个菲律宾籍送货的人说简单,又粗糙的英语:"youtellhe,hetellyou啊呀!”,然后拍了拍思仁的肩膀。
思仁看了看货单,瞬间就读懂了,又与那送货的,以英语对答如流。而且点货的速度比其他人都快。
晴姐就好奇地看看思仁。
原来,他在点货的时候,比如10件货,他总是数到8件,眼底下还有货,就不数了。
而且,晴姐看他点的货,数量也不准呀,便质问道:"谁教你这样点货的?"
"我爸!"
"万一点少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思仁担保说:"只会有多,不会点少。"
晴姐不信,便找人覆点一次,结果真是如此。正想把有多的还回去,思仁却止住了她。
"不用!不用!这老板每次会点多,反正他也不乎,我也当他伙计的面前点了,责任不在我们这。"思仁皱皱高低眉说,晴姐瞬间秒懂。
真了不起啊!
我在哪里找一个会法,俄德文,还这么聪明的兼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