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亮低声道“抱着我。”
麝月羞愤难当,想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可花蕊初破,身体还没有恢复,脚下一软,跌了下去。
幸好沈亮眼疾手快,才免得她脑袋撞桶的惨剧。
沈亮索性不再问她的意见,大手一抄,将麝月拦腰抱住,一手撑在桶边,跨了出去。
多亏沈亮现在的体质已经达到了非人的11点,否则靠他这副小身板,根本抱不动。
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洗澡水打湿,不能穿了,沈亮扯下床幔,将二人包裹住,大踏步朝主卧室奔去。
今儿月黑风高,只有屋檐下的灯笼在风中凌乱。
沈亮就跟一只大黑耗子似的,窜进了主卧室。
卧室里,晴雯正坐在床上,点灯熬油的做着针线活。
她想给沈亮织一条贴身的小裤裤,沈亮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体窜得快,尤其是那个能大能小的东西,越发的雄壮,原来的小裤裤已经略显紧绷。
为了让沈亮更好的发育,心灵手巧的晴雯就主动加班加点,想要给沈亮一个宽松的成长环境。
嘭——房门被狠狠地撞开。
晴雯看到沈亮,脸上的笑容还没绽放,就看见他怀里抱着的女人,“宝玉,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亮没有丝毫偷奸被正室抓住的尴尬,笑道:“来不及解释了,去取一套麝月的衣服来。”
晴雯这才看清楚,沈亮的怀里抱着的,居然是自己的好姐妹——麝月,而且还是不着片缕的的麝月。
她眼睁睁的看着沈亮把麝月放在了自己和沈亮的爱巢里,晴雯就算脑袋再吃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怒气冲冲的质问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沈亮摇头晃脑吟道,上头摇,下头也跟着摇晃,看的晴雯一头雾水,“宝玉,你是不是撞客了,说的什么东西?”
沈亮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这个丫头是个超级大文盲,大字不识一个的。
自己就算背《滕王阁序》,也是对牛弹琴。
沈亮干咳两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你要理解,你的爷们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晴雯委屈道:“你有需求可以来找我啊,再不济可以找袭人姐姐,你要哪样人家没有同意?就算你要走华容小道,人家也没有意见,没想到,你竟然……”
她指着裹在被窝里的麝月怒其不争道:“可你竟然不经我和袭人姐姐同意,就招惹别的女人,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沈亮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当成姨娘了,以后袭人就是大姨娘,你是二姨娘,麝月就是小三姨娘,你放心,我是不会忘记的。”
沈亮把晴雯搂在怀里道:“你这小妮子,吃的哪门子飞醋,还说满足我,就你这小身板,我都怕用力过猛,把你给撞散架喽。”
晴雯一听,顿时偃旗息鼓。
没办法,沈亮现在的状态好的吓人,一天最少能冲三次,而且每次持续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
以前袭人在的时候,娥皇女英联手刚好能跟沈亮战个平手。
现在剩下她孤军奋战,哪里还是沈亮的对手,经常被打的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偏偏她还跑不过沈亮,无法逃脱他的魔爪,每次被抓回来,还要狠狠打一顿屁股,搞得她好几天都不敢用力上厕所,生怕伤口裂开。
不过这也不是沈亮花心的理由!
晴雯白了他一眼,把桌上的针线活往沈亮胸口一拍:“姑奶奶我不伺候,爱让谁来让谁来!”
说罢,晴雯扭着纤腰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