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公司六十亿的估值,六个亿的股权激励也不过是10%,
而六个亿,放在任何一家子公司都会让人看了心血澎湃,恍忽间,觉得公司是自己的。
另一方面,直接用总公司进行股权激励,人数会受到限制,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就那么几个,
下一步,还会遇到功大难筹的局面,
换到子公司就不一样了。
优中选优,在被激励的高管中挑出最优秀的树立榜样(奖励总公司股权)。
……
金酒公司一分为三,
金酒生产公司,下辖五个酒厂:桃源酒厂、桃源一厂(即将竣工)、桃源二厂(在建)、金酱酒厂、金酱一厂(在建)。
金酒销售公司,负责全国各地的销售。为响应改革,各省、市纷纷成立自己的销售公司,包含金酒专卖直营店(两家)以及部分加盟店的股权。
金酒研发公司,拥有“醉生梦死”系列、“快活林”、“帝流浆”等知识产权,从品牌、配方到生产工艺都划到了研发公司。
至此,金酒公司完成调整,结构清晰,管理顺畅。
研发公司最值钱,销售公司最复杂,生产公司任务最重。
……
另一方面,随着金酒产品的火爆,假酒终于开始大规模出现。
不断有消费者投诉,甚至连“毒”app的二手交易市场上都出现了。
仿佛是瞬间糜烂。
但陈晓对此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东西避免不了。
陈晓能做的不过是加强防伪技术,加大打假力度。
将假酒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
陈晓为假酒烦心时,程子云却很高兴,
堂哥研发新药搞了个灰头土脸,让他有点幸灾乐祸。
诺兰生物被人高价并购,虽然不是最优选择,但创业几年总算有了成果。
程益阳声名鹊起!
没想到,没过多久,诺兰生物的盐酸盐片就申请上市。
这狠狠打了程益阳一耳光,把金子当成土坷垃卖了。
不但眼光不行,连坚持都没有。
“子云,今天叫你过来,是确定一下,你那个合作伙伴,有没有趁火打劫,偷益阳的研究成果。”一个胖胖的中年人问道。
程子云见过他,程益阳的舅舅,范立新。
“立新舅,我不太清楚你什么意思?”
范立新义愤填膺:“益阳从创业开始,一直研究新药,六年时间,付出了多少心血,这个陈晓趁着益阳和合伙人闹矛盾,趁火打劫,把公司搞走了,这欺负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程子云看了一眼程益阳,“表哥,是这样吗?”
程益阳不说话。
范立新一拍桌子,“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吗?他一个泥腿子,没念过几年学,懂什么研发新药,如果不是偷了益阳的成果,他能有今天?”
程子云心里乐开花。
两个讨厌鬼掐到一块。
最好把脑子打出来。
“偷没偷,我不知道,不过,立新舅,事情究竟如何并不重要,你打算怎么做。”
范立新:“向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我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程子云看了堂哥一眼。
心里鄙视。
之前觉得堂哥虽然高傲,但也算是个人物。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那立新舅是打算上门?”
范立新:“给他脸了,让三哥好好查查他,行事这么狂,平日里就不是好东西。”
程子云提醒道:“立新舅,陈晓可是身价几十亿的超级富豪,在网上有千万粉丝,没有真凭实据,谁敢动手。”
范立新瞪大眼睛,差点没坐稳,“你说什么?”
程子云心里越发看低堂哥这一派,
连基本情况都不打听清楚,就想动手,
脑子被驴踢了。
“陈晓除了搞药品外,还卖酒,你最近喝的那个“帝流浆”,就是他旗下的产品。”
范立新傻眼了,
他是听外甥说了几句,就起了心思。
占便宜占到我们家了。
管他是自己研发的新药,还是哪来的,必须为这次行为付出代价。
想想新药上市后十亿级别的市场。
财帛动人心。
没想到似乎踢到铁板了。
“确定是一个人吗?这卖药和卖酒,风马牛不相及啊。”
程子云:“这能有错,我们俩合作这么久,要不是这个,我能让他占我便宜……”
“占你什么便宜?”
程子云想起自己的前女友,想起自己的医院,也是满肚子委屈,嘴里说道,“因为他研发那个抗抑郁药的疗效,我们医院不得不高价采购。”
范立新失望,还以为什么便宜呢。
“这事也怪益阳,没有说明白,既然陈晓这么慢搞,咱们得从长计议。”
搞一个亿万富翁,和搞几十亿身价的人,难度系数不一样。
程益阳很委屈,自己只是抱怨几句。
舅舅热心肠,
最后怎么又把帽子扣自己头上。
范立新感慨:“你说,这家伙脑子是怎么长得,在医疗领域创业,成功了,搞白酒也搞得这么好,不科学啊。”
程子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说是运气,好事都让他占着了。
范立新扭头对程益阳说道,“益阳,这个仇,舅舅肯定会帮您报的,但是我们要谨慎行事,毕竟从身价上讲,陈晓跟我们已经是同一水平线了,即使差一点,也不会差太多。”
程子云在一旁扇风点火:“立新舅说的没错,陈晓的不足就在于崛起太快,根基不牢,加上出身太差,没有人脉,有句话说的好,其兴也勃也,其亡也忽也,只要我们慢慢找机会,肯定能成功。”
范立新赞同:“这话在理,这些年,上海滩多少人崛起又消亡,咱们切冷眼看他。”
程益阳对舅舅很无语。
让自己在堂弟面前出一次丑,还狗屁机会没找到。
只能回道,“舅舅,其实也没什么大矛盾,要不就算了。”
“这怎么能行,这笔账给他记上了,早晚有一天要他好看。”